几十年。
齐连成把我们带到了部队的招待所,还算暖和,我和师父一个房间,小野和刘钊住一个房间。吃过了晚饭,我们四个聚在我和师父的房间,商量一下对策。
现在的问题是找不到那些怨灵,他们在哪里做恶,将要再做什么样的恶,我们都不知道。刘钊说,找人找鬼都是一样的,只要有线索,他就能找到他们。于是我们将全部事情的始末讲给了他听。这一讲花费的时间较长,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多,才把全部经过说清,由于我希望把一切的细节都不落下,所以每件发生的事,都说得十分详细,希望刘钊能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找到线索。
刘钊说,他还没有想好,说晚上做个好梦,没准能梦到,我打了他的头一下,“告诉你啊,梦不到,小心早上没有饭吃,月底没有工资拿。”
他大呼小叫的和小野回了房间,走的时候还说我是资本家,专门剥削他这种小孩子。玻璃眼哈哈大笑,把那只鸡喂饱了以后,就直接睡觉了。
第二天一早,我一起来,就去敲小野他们的房门,小野开了门,说刘钊还没有醒,我就大叫着,“刘钊,你还不起来,你的梦做得怎么样了?小心吃不到早饭。”
刘钊大喊着从床上爬起来,满头乱七八糟的,跟喝醉酒了一样。哈哈哈,我大笑着说“刘钊啊,看你的样子,就没有梦到答案,看来今天的早饭吃不到了。”
他嘟囔着去了卫生间,小野抱着我亲了一下,“萌萌,这小子晚上做饭都在说梦话,什么万灵王之类的,看来还真用心了。”
我呵呵笑着回了房间,把事情告诉了玻璃眼,她说,“这种事,你以为真的做一个梦就能知道答案啊,我昨晚也在想,也没想出来,我总觉得那些怨灵不应该聚在一起,如果想找到他们还真是难啊!是否我们也一个个的找,然后象上次那样,各个击破!不过,这也是一个难题,怎么办好呢?无米之炊,这饭难做啊!”
吃饭时,小刘钊一直低着头不说话,大眼睛转啊转的,不知道在想什么,我也不去打扰他,知道他还在动脑子,想这个问题。吃过饭后,齐连成来接我们,说外面的天又降温了,要多穿一些,他带我们去山里,说那里的气温更低,连来考古的专家都没办法进山了,问我们是否有打消进山的想法。
玻璃眼说,人都来了,什么天也得去,就别客气了,黑龙江的天气也冷,没关系的,可以忍受的。于是我们又增加了一些衣物,拿好了东西,上了齐连成的车。车在公路上走得并不十分快,满眼都是耀目的白,看了一会,眼睛就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