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脚伤,一脸的惊讶,“萌萌,是它把你封住的穴位给破了?”
“是啊,师父!”
“伤的挺重的,就差点把脚刺穿了,小野你照顾她,把包里的消炎药水先给她抹上,我去采点草药。”说着,玻璃眼就拿了一个小袋子,向草从里走去。
小野又进洞把包拿了出来,从里面翻出了一个小药盒,消毒水,纱布,手术用的小刀,小摄子,一应俱全。他把大包放到我腿下让我把脚抬高,然后给我消炎,我痛得大叫,他却不理我,直到完成了,才说,“叫什么叫,谁让你不听师父的话。”
“我那是没经验,上当的事,谁没有遇到过。”我当然不服气。
“得了吧,你,就你那迷糊劲,有十回得上十回当。”他一脸的不屑,指着我的鼻子说。
“我哪有那么面,喂,师弟,你不能让我就这么坐地上吧,怎么也得给我找块平整点的大石头吧。”从我被他背出来,就一直坐在地上。
“你还是这么坐着吧,那么重,我怎么抱得动你。”他还是一脸的不屑。
“气死我了,你成心的是不,我可是伤员。”我大声抗议着。
“我看过了,这附近没有大石头,你的脚不能沾土,低的地方你脚放哪?我这是为你好,狗咬吕洞宾。”他干脆坐在大包上,点燃了一支烟,悠然自得的抽起来。
坐着就坐着,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四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。这里似乎在半山腰,上面是层层叠叠的巨石,下面是树木和蒿草,时不时也会看到巨大的石头,三三两两散落在各个地方。我们所在的洞口不大,可以供两个人并排通过,倒是并没有看到有供过神像的痕迹。
“小野,你给我点水喝,好不好,好师弟。”我开始怀柔政策。
“好吧,这么说话多好。”他拿了一瓶水给我,然后又拿出了一条毛巾,用水阴湿了,让我擦脸。我看着他脸上的疤痕问他,“小野,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的淘气啊,嘴唇上面的疤是怎么弄的?”
“你说这个啊,是不是很帅?”他问。
“臭美吧你,不过,还不是挺难看。”
“干妈是在山里捡到我的,就一个小布包,里面有我的生日时辰。干妈看了下生日时辰,算出我命里有三难,都过去了能活一百岁,就把我收养了。”
“啊?那要是算出你活不了几天,就不管你了吗?”
“当然,干妈那脾气你还不知道。”
“后来呢?”我又问。
“收养了我以后,我四岁那年,突然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