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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烦通告一下炎家主,就说昔日缘未灭。”落尘照着鹏的安排道。
“请仙师稍后。”闻言管家心中更是掀起巨浪,涉及到家主的事都是禁忌,毕竟常年闭死关的家主已经不问家族世事,想到此便马不停蹄的奔向密室汇报。
“这炎家真如玉简所述可靠?”以落尘的想法,就算当初有过再造之恩,但百年时间也足以让人淡忘,世道险恶人心蛊恻之说并非空穴来潮。
“淡忘?”鹏仿佛见鬼般,不屑道,“给他一个翱云境的大能撑腰,他都不会遗忘这恩惠。”
“咳!”一声苍劲而雄厚的咳嗽把还欲多问的落尘打断。
清风徐来,阵阵凉意袭上落尘心头。平平淡淡的秋意让落尘定睛一望,一位浑身透射出腐朽破败气息的老者向他微笑走来。
更让落尘心惊的是道袍上的火苗在奄奄一息的闪动,其深层蕴含的一丝若水之意却与火苗相生相克、矛盾盘生,挣扎在道袍上被刻画得淋漓尽致!盎然生机不断闪现流转道袍之上。
“好强!”落尘眸子闪动,露出一丝差异,但马上恢复平静。
尽管如此,老者还是捕捉到了这一幕,看到自身意境所化的道袍,并没有露出族中小辈的惊容,不禁让老者多看了落尘几眼。
“小友,不知你与我炎家结的为何缘?”炎家主丝毫没有架子,温和道。
“与天同寿,与地堪齐。”
“家师是……至尊!”
炎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族人追杀,背水闯入四大禁地的回忆。那一天,是他人生最黑暗的一天,炎煌体威力初绽的炎云就像雏鸟,在炎家商议候选家主之时备受关注,然而早已视家主之位如己物的炎家二公子又怎会拱手相让,于是迷雾境的他在一次历练中对炎云展开了雷霆手段,眼看走投无路又身受重伤,精疲力尽的炎云不由得慨叹天要绝我!
正当炎云准备放弃治疗步入九死一生的禁地时,一袭黑袍加身的青年伴随一句轻咦出现,“有炎煌体的小家伙?”
“炎家办事,闲人退去。”二公子有些不屑的打量着不速之客。
“倾你一族之力也不敢对我这般放肆。”黑袍青年戏谑道。
谁知道二公子因为嚣张跋扈,并未把话听入耳中,轻慢的整理了下褶皱的袖袍,用不可一世的姿态道:“说的再真,终究是假的。”
“聒噪!”黑袍青年的耐心似乎磨灭了,举手间一团噬尽万物的火焰浓缩于一掌,只是轻轻一挥,二公子化作灰烬。
“呼!”炎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