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恶意还难。
王惠这越想,越觉得不对劲:“不错,这事情肯定内有蹊跷。我就不信苏沫会偏偏这个时候病,还正巧让静安大师遇见,说出什么内宅不宁这样的话,这本来是我们编出来的,若是真的,我们岂不是也成了得道高僧了?”
“所以奴婢说,这事情一定和二小姐脱不了干系,或者,就是二小姐一手设计的。”秋竹道:“只是奴婢很奇怪的是,二小姐为什么不愿意嫁给嘉恩候?”
“你是说,苏沫其实并不愿意嫁给慕容寒?”王惠沉吟着;“这没有道理啊,慕容寒这人,单看外表,看家室,看谈吐,没有一样是让人能挑剔出不满的。我是为了辛儿的婚事,下了大代价调查的。但是苏沫平日里不出门也没有什么朋友往来,没理由会知道这些内情。何况闺阁里的女孩儿,从小听着三从四德,见着大宅门里妻妾成群,也未必会将这当一回事。”
苏辛不就是如此,王惠倒是将一桩桩一件件给她说了清楚明白,还加油添醋的将慕容寒说的简直人神共愤。但那又怎么样,她还不是没放在心上,心心念念的想嫁过去?
“恩,奴婢也是这觉得。”秋竹道:“奴婢也在想,二小姐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了嘉恩候并非良人,又不肯嫁,那么是不是,有一另个可能。她心里别有所属。”
王惠眼睛一亮:“你说,她和别的男子有私情?”
“要不然是为什么呢?”秋竹道:“除了二小姐心里有人,她还有什么其他的理由不愿意嫁给嘉恩候?”
听着秋竹的话,王惠沉默了片刻,突然微微笑起来:“你这么说,倒是不错。苏沫放着嘉恩候不嫁,除了心有所属,确实没有其他的原因。就算是没有所属,也可以变得有所属,就算是没有这个人,也可以有这个人。”
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,心有所属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。甚至于,是一件别人宣传出去,会弄的身败名裂的事情。到时候,可别说嘉恩候府,但凡是个有些体面,要些脸面的人家,谁会娶一个婚前便是了名誉的女子。
王惠越想,越觉得此事确实如此。转头对秋竹道:“我记得,二门的张顺家,有个小子吧。”
“是。”秋竹道:“是有个十八岁的小子,叫王山全,是个混的,整天吃喝嫖赌,不学无术。每月来找张顺家要钱,张顺家的都是又急又气的,但是她三十多才得了这个小子,所以也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,常向人连哭带抱怨。”
“恩,对,就是他。”王惠道:“你去叫人,给我把他儿子找来,我有事情让他做。告诉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