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声在外并不太好,可是男人么,又是如此有钱有势的男人,花心从来不是人所在意的,不过平添一段风流韵事罢了。人们更乐衷谈论的,是他的身份,他的家室,即便进门不是正妻,也足够叫人向往。
这短短的几句话间,刘长纯脑子转了又转,终究缓和道:“二小姐真是孝感动天,至情至性。可这事情非同小可,二小姐还是未嫁的姑娘,心有所属这事情,若是被苏老爷知道了……”
“多谢刘大夫关心。”苏沫笑道:“若是寻常人家,自然是不行的。但是我……我相识的那人,等过些日子那人从京都回来,我相信父亲是绝对不会反对的。到时候,也一定会重谢刘大夫,这事情虽然现在我说出来,父亲也一定会如此处理,可毕竟向您说的,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,实在是不好开口。”
苏沫这一番话说的可是含羞带臊,若隐若现,却有带着那么几分自信和骄傲。说的刘长纯不得不想,与苏沫有私情的那个男人,又是京都来的,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身份。
这实在不是刘长纯喜欢多想,而是因为慕容寒的身份太高,人本身又年轻英俊,是无数闺阁女子的梦中情人。而如今苏沫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这一段好姻缘,那么除了孝顺之外,还有更好的选择,这无疑是个更让人能相信的理由。
这个人心叵测的年代,孝感动天这样的理由,显然没有真正的利益更能让人信服。
一想通,刘长纯顿时便释怀了,苏家是他认识最有钱的人家。嘉恩候是他认识最有权的人家。但是,谁都不会满足于现有的东西,若是能借着苏沫的关系认识京都更有权势的人家,那自然是好事一件。
他不帮这个忙,对自己一点儿好处也无。他若帮了这个忙,那无疑,就是苏沫的恩人,若是她的相好真的是京都来的大人物,那么对他,自然也要感恩戴德的。
“咳咳。”咳了两声,刘长纯十分自然的将东西放进自己的药箱最下层,然后正色道:“二小姐的这个病,很有些严重,怕是一时不能会儿也不能好。若是不好好调养,甚至有生命危险啊。”
苏沫心里一松,倒回床榻:“有劳刘大夫了,父亲那边,还要请刘大夫据实相告。”
刘长纯点了点头,想了想,从药箱里拿出个小盒子,在里面挑出些绿色的粘液,在苏沫手腕上抹了一点。
苏沫有些不解,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刘长纯。
刘长纯摆了摆手,起身走向门外,对翠秀道:“二小姐的并十分严重,我看,要去禀告夫人一声才行。”
翠秀一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