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闹的最凶的,就是慕容寒与人勾结,意图谋反的事情,这事情围成,据说,是在早先尚没有风吹草动的时候,皇帝就有所耳闻,派了人来嵊州。
可惜当年的苏沫,是个真正的深宅夫人,对外面的事情不闻不问,知道的实在有限,现如今,也只能猜一猜,赌一回了。
凌霄出现的正是时候,又身怀绝技,似有大权。便叫苏沫虽然不敢肯定,但是却不由自主的让那上面猜了猜。而且,她始终觉得这人不坏,即便自己看错了,他无法助力,也不会有损失。
凌霄疑惑的接过账册来看了看,不解道:“苏小姐,这是何意?”
“这是苏家一家粮铺的账册。”苏沫解释道:“这家粮铺,是苏府三少爷苏恒,也就是大夫人的儿子管理的。我前阵子才知道,苏恒管理的商铺,面上是正常盈利,但其实年年亏损,所以每到查账之前,王慧都要补贴一笔私放进去填上亏空,免得叫我爹看出来,让他觉得自己儿子没用。但只有这一笔,苏恒被人蒙骗买了巨额霉烂陈腐的粮食,但损失却很小,为什么?”
不待凌霄细想,苏沫接着道:“我让人查了苏恒在嵊州可能存放大批粮食的地方,但并没有查到一粒粮食。也就是说,那一批粮食他卖了出去,而且,卖了个不菲的价格。凌大人应该比我更容易想到,一大批霉烂陈腐根本不可能脱手的粮食,却脱手了变成了钱,除了再遇上一个想苏恒这种有钱的傻子以外,还有什么旁的去处。”
“我觉得。”苏沫挑唇一笑:“这世上像苏恒这种有钱的傻子,不说独一无二,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遇上的。”
话说至此,凌霄若是还什么都不知道,那也是傻子无益了。听苏沫说完,他拿着账册半响,才道:“兹事重大,苏小姐,为什么不将事情向苏老爷说,向薛大人说,而是,要跟我说?”
“我爹只是个商人,做生意无人能比,但是旁的,终究是要差一些。”苏沫道:“就这些年看,薛大人是个好官,但是这仅仅是表面上的,凌大人不要误会,我并非是说薛大人为官有什么不妥,而是我和薛大人并无来往,并不知根知底,而官官相护的事情实在是太普通,所以,不能冒这个险。”
不成功,便成仁,把柄和证据,都是个很微妙而关键的东西,用的好,可以置敌人与死地,但是用的不好,也可能成为自己的催命符,反早来杀身之祸。
“但苏小姐将这证据交给我,难道就不是冒险吗?”凌霄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理解:“我与苏小姐也没有深交,而且,小姐应该不会忘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