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事情都交给爹,爹一定会给你找个好人家,就算咱们找不到嘉恩候这样的,也一定要让你过的锦衣玉食,舒心舒服。”
“恩,我相信爹。”苏沫闭了眼,一脸的疲倦:“爹,我想大娘现在一定很烦恼,这事情她也不好先提,那么多眼睛看着呢。倒不如,你去和他说,也免得她为难。”
“还是你想的周到。”苏晟点点头:“也罢,我这就去和你大娘说,哎,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定亲就在明天,苏晟心中哪怕再是不愿意,却一时仓促之间,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。心里虽然觉得委屈了自己的二女儿,可却也只能想法子在旁的地方补偿了。
苏晟又坐了片刻,说了许多安慰的话,最后还是在苏沫的劝说下,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翠竹轩,再三叮嘱丫鬟们一定要小心伺候,让刘大夫每日都来一趟,如果有全缺什么府里没有的,不用经过旁人,直接去向他禀告。
苏家虽然无权,但是富贵滔天,苏晟自问只要是钱能买来的,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,就没有什么不能给女儿弄来。
苏晟走后,苏沫陷入了沉思,出嫁这一关,暂且算是过了,以后该如何,却是要好好地计算计算。
以前的苏沫,觉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男人就罢了,还可以有些远大志向宏图抱负。但是女儿家的,再有本事,最终所求的,也不过是嫁一个好夫婿罢了。
可如今的苏沫再不敢这么想了,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她如今对婚姻二字只觉得狼窝虎穴一般,再不想涉足半点。情之一字,伤人杀人,能不碰,便不碰吧。
如今,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,她不仅仅要救自己,还要救整个苏家。
一年前,自己出嫁后,不到半年,父亲便得了重病,到底是如何病因并不清楚,可在父亲重病之后,这偌大的家业,便落在了王惠的儿子苏恒手中。其实这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,也不知王惠使了什么手段,苏晟虽然房中有四五房姨娘,但是膝下却只有苏恒一个女儿,其他夫人所生,全是女儿。
当然,以前苏沫只觉得这是王慧命好有福。后来,知道了真像之后,便不再这么想了。
更悲惨的是,这家业,最终因为苏恒站错了队,被朝廷尽数收缴,本来极盛几代的苏家,一蹶不振,从此败落。几乎同一个时候,在嘉恩候府中的苏沫,也在又惊又怒又伤痛中,走到了人生的尽头。
如今重活一世,苏沫自然不能允许自己父亲祖父辛苦了几代人留下来的家业,毁在了一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手中。既然苏晟没有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