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温姑娘酿上两坛。只是钟楼学艺尚浅,这杏花酿不如白师傅酿的好……”
“金钟楼你就别谦虚了,你酿酒的手艺是有口皆碑,就连白四娘,也说你快要青出于蓝了。”
“谢兄过奖了。”
“那金六哥,我以后就靠你了,你要管够哟~”温书赶紧抱上这个大腿,错过了还不得呕死。
金钟楼却怔了怔,谢小迹看看金钟楼,又看看温书。开始想着那小魔女到底是不是故意在说这种歧义的话,金钟楼那个傻瓜,果然不好意思了。
“金六哥,你不答应?”
“好。温姑娘想喝多少,钟楼就为你酿多少。”
“谢谢金六哥!”
“喂~金钟楼,不够意思了啊,你酿的酒都给她喝了,我喝什么。女人和兄弟,可不能厚此薄彼。”
“谢小迹,酒可以多喝,话不能乱说。”金钟楼连忙为谢小迹倒了一杯酒,又看温书,因为有了醉意,倒是没把谢小迹的某些话听进去。
“你没酒喝,那金六哥以前酿的酒都进了哪个小胡子的肚子?莫非除了你小胡子,江湖上还有一个四条眉毛?”温书舌头都大了,却还没忘记重点。
谢小迹哭,她不是醉了吗?
金钟楼却抿起嘴笑了,“谢小迹,你都听到了?”
“金钟楼,我们是兄弟。”
“所以说。”
“所以说,你不能断我的酒。”谢小迹扒拉着金钟楼的胳膊,可怜兮兮地道。他怕这小魔女说的是真的,这要是以后金钟楼酿的酒都喂了她的肚子,他就悲催了。
谢小迹忽然有一种好友被人抢走的忧伤,为了每年的几坛好酒,他也不能让三小姐和金钟楼俩人太顺利了。谢小迹在心里盘算着。
可俩人这么熟练的动作,看在温书眼里就完全是另外一番情景了。谢小迹这个臭基~佬,一个大男人,还像金六哥撒娇,太恶心了~嗯!她要誓死捍卫金六哥,不会让他被小胡子占便宜的!
“住手!——”温书大吼一声,冲过去,将谢小迹放在金钟楼胳膊上的爪子一下甩开。
“这个是我的,你不能抱!”说着,还很自觉地将金钟楼那只胳膊抱在怀里,脸蛋蹭上,再蹭。
房里整整安静了十几秒钟,谢小迹和金钟楼都一脸愕然地看着温书,温书丝毫没觉着异样。
体内就像有一团炙热的火,驱使着她,豪气万千,还始终想在装A和装C中徘徊。温书一下子感觉自己高大起来了,威猛起来了,纯爷们起来了。
激情在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