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陆宇恒监视着,他家还有那些不合理的破规矩,我反正是怕了,无论我们干什么都是浪费时间而已。”怡萱对着镜子打扮着自己,仿佛昨晚的一切断了坠。
“...你这个转变大的......不过也是,反正我也没话和他说。”
纷落的晨寒让人却步,把它当作幻境与现实的断崖,有没有一捆坚实的缆绳,连接弥补那段空白,每日被追迫夹在其中,好不舒坦!太不干脆!要么迷醉在梦海,要么切实在现在。
酒早醒,人亦醉。男人的自尊何尝不是被自己捧得虚高,陆宇恒责怪自己缩在府里,一定是只为自保之心在作祟,不能趁一时之快让男人的虚荣做英雄,又纠在大丈夫能屈能伸,不能让鲁莽逞能而毁了大计,人何尝不是经常处在矛盾之中,理性与人性的摩擦,终究造成了这样的结果。
他长叹一声,静静地坐在外堂,等待着若芊和怡萱的质问,究竟是谁在欺蒙自己?心虚了吗?他扪心自问。
很快,若芊她们踏着细碎的步履来到了自己的跟前,陆宇恒观察着她们平静的脸色,也不想作多余的揣测,“呵,你们竟然逃出来了。”
“是啊,托您的福。”怡萱的口气很平淡,面对陆宇恒不愿低头的姿意,这次她倒也没有在意。
“哦?呵呵。”
“好了,我就直接点吧,我们是来道别的,你给我们些生活的盘缠,我们之前的事可以一笔勾销,不再有任何瓜葛。”
说实话,陆宇恒很少见到像怡萱这样不靖性情的女人,甚至有些话里没有任何的隐约之色,来的很坦荡。尽管她的言辞没有劈头盖脸的鞭挞,但在听到道别二字时,陆宇恒却忍不住想解释,“我之所以没有和你们同行,是因为这个。”他从袖管拿出了一张字条,纸张凌乱的折痕,也勾勒描绘了他一晚凌乱的思绪。
若芊和怡萱将信将疑地拿过纸条,“佞围赵,夜孤涕......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”陆宇恒雾着一张脸,淡淡地回答。
纸上的字迹端庄纤细、工整娟秀,看起来应该是个女人写的。
“等等...佞围赵...这个‘赵’是不是你的小女友?如果是的话,那皇宫里大量的卫兵,就说明了一件事,有人知道你昨晚的行动,并等着抓你,这纸条十有九是宫里的人给你送来的。”怡萱的神情略带严肃地说着,忽然又想起自己之前的话,疏浚地冷笑一声,“呵呵,这又关我们什么事呢?盘缠快给我们,不要浪费时间了。不然我们就到处贴告示说你就是昨晚闯进宫抢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