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见过了,不愧是太师府的早餐,不是一般白身所能想象。
苏锐一番狼吞虎咽,风卷残云一般,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。
“走,教军场!”
苏锐带着潘维德几人,出了客房,来到马厩,各牵自己马匹,向着教军场而去。
有潘维德这个恶少伴随,一路之上,路人纷纷两开,自是畅通无阻。
禁军校场。
此刻,正是旌旗招展,擂鼓隆天。
一名名鲜衣怒马、银盔亮甲的俊朗公子鱼贯而入,一一入场,他们都是本次夺帅的参试者。
一声声的鼓鸣中,每一张骄傲的脸上,都异常的兴奋,他们个个精神饱满,斗志昂扬,冲着这征辽帅位而来。
正应了那句:“鲜衣怒马少年时,不负韶华行且惜。”
看台上,分三六九等,王孙贵胄地位尊崇,自然在前,靠近比武场;而官绅士农,随着等级高低,只能越来越远。
不过能在看台有一席之地,可不是泛泛之人所能拥有,都在汴京城有一定的身份地位。
他们有的是应试者的亲戚朋友,来看看热闹,再不时的发出一声喝彩,刷刷自己的存在感。
而比武台两侧的贵宾席,则是安静的许多,他们都是大宋朝权倾朝野,跺跺脚,就能让京城抖三抖的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