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头把田柏光的祖宗十八代骂了好几遍,心道:“他奶奶的,老子什么时候再三恳求你了?你这脸也太大了,张口就是一百两,摆明了敲竹杠啊,年纪不大,居然比我还狠,唉,后生可畏啊”。
韦横虽然这么想,可不敢这么说,硬挤出一丝笑容说道:“您客气,一百两不多,我这就双手奉上”,说着,从地上拽过自己的衣服,从中摸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,恭恭敬敬地双手捧给了田柏光。
田柏光一点儿都没客气,大大咧咧地收入怀中,心里边还不无遗憾,暗想:“哎呀,喊少了。这家伙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百两的银票,早知道他这么有钱,我该多敲他些才好,反正都是不义之财,咱小田田也算劫富济贫了”。
甜儿姑娘忍不住说道:“小光啊,你有点儿太多啰嗦了些,听了半天也没听到正题”。
田柏光换了一副笑脸说道:“师姐指点的是,我这就说正题”,刚要接着说,忽地想不起来刚刚说到哪儿了,不由得转过头瞪着韦横怒道:“都怪你小子打岔,害得小爷忘记说到何处了”。
韦横想死的心都有了,暗骂道:“你他娘的自己敲竹杠敲得开心,忘了说到哪儿,这也怪到老子头上?峨眉派啊峨眉派,拜托你们没事儿清理一下门户行不行,千万别让这号无赖混迹其中了,这小子比我还黑、还不讲理啊”。
焦大海“好心”提醒道:“说到爆猛料了,大伙儿都等得不耐烦了,怎么爆了料这么费劲呢,你是接了人家的说情,还是收了人家好处费了?”
田柏光白了他一眼,凑到他耳边小声嘟囔道:“见者有份,咱小田田是那吃独食儿的人吗?”
焦大海很满意地点了点头,示意请他随意、随意。
田柏光清了清嗓音,重新接过刚才的话题说道:“小爷我是去粗取精、去伪存真、甩了花边绯闻、扔了野史轶事,好不容易才还原了事情的本来面目。你,韦横,原本也是这乐山县城里的一个泼皮破落户,仗着一把子力气横行霸道,倒也能吃香的、喝辣的”。
田柏光瞥了一眼蜷缩在床榻之上的如花,回味了一下她刚才皮光柔滑的样子,咽了口口水接着说道:“这个叫如花的小娘们,根本就不是你的什么表妹,而是你拐带的一个姘头。你小子本事不大,野心还不小,不甘心当个小混混,还想弄个官儿当当。恰好李高政那个家伙到此上任,你看出李高政表面上虽然道貌岸然,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,便投其所好,设了个小局,乘机把如花献给了李高政”。
田柏光继续说道:“如花仗着长得风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