债多了不愁,反正是死账,留在公司扫厕所也是不错的…”
我…去啊!王战!
苏陶直呼好小子,这小子出去一趟,回来之后真的好像变了个人一样了。
他以前不是只喜欢钱的吗,现在居然喜欢上了别人的身子,这都是些什么毛病?
只要想想,苏陶都觉得有些战栗。
“一百个亿的厕所,我得扫到什么时候…”
扫厕所倒是没关系,问题是哪怕扫一辈子厕所都看不到自由的一天,这就很恐怖了!
都说自由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,若为自由故,后者必须抛。
苏陶真的好像跟王战说一句,唯恐错过之后后悔莫及。
“不就是钱吗?我给你!别以为我…我…我拿不出来,草…”
妈妈,儿子好想你…能不能稍微借我一百几十个亿啊…
好在王战也不是什么魔鬼。
起码,现在的他,还是想做一个老妈眼里的乖儿子的。
坐上了玉兰安排的小汽车,齐刷刷一列车队,当即离开了京州西机场。
一路绝尘,看得背后那些士兵眼里也有些火热。
“唉,还是他们好啊!不管打不打仗,只要有钱,什么都能做。”
“我们就别想了,好好当值吧!要出了什么问题,别说做梦了,做鬼都难…”
没人知道。
自从京州遭遇了那一场灾变之后,原本的G7三十三路,也已经毁灭的如履平地,没有半片砖瓦。
也是为此,联邦才急忙重新打造了两座机场,一东一西。
东边为常用机场,西边则是一些大人物经过的地方,其中不乏各种豪阀门户的公子哥。
就如王战离开之后,机场里却有几对好奇地一路目视着车队远去的年轻人。
为首的,是三个穿着一身休闲打扮的公子哥,身后六七个一身正装的安保角色。
但最为让人瞩目的,还是那六个花枝招展的女子,虽然平常养殖比之王战身边那几个女人都要差了不止一个档次。
但极其养眼的是尽皆穿着清凉,大凶之罩,时不时往几个公子哥身上蹭,也不在意旁人目光,反而是笑语盈盈,乐在其中。
“那个人是谁?”
有个姓许的年轻人忽然问道,不知道京州什么时候除了这样一个角色。
另外一个姓徐的年轻人,则是笑着回答。
“难道你不知道自家弟弟,为什么会被你家老爷子抓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关禁闭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