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不经渔民们同意。当然,很长时间以来都是这么过来的。也都已经习惯。
碍于黄三彪的威胁,没人敢在韩羽的渔行卖鱼。韩羽花钱雇的几辆装鱼的供氧车,在渔港停了好几天都无人问津。几个工人闲着没事儿,坐在树荫下打扑克。店里面的人更是闲的无聊。倒是杏花忙里忙外,擦擦这个,拖拖那个,把公司当做家一样。
韩羽也着急。急得牙疼上火。几天连饭都吃不好。
杏花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
这一天,杏花下班回家,吃着晚饭,赵全安问道了关于韩羽渔行的事。
杏花顿时连珠般倒起苦水来。各种埋怨,各种同情。
赵全安也皱了皱眉头:“这可不行。”他蹙紧了双眉。
杏花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:“就是啊爹,不如你出海一趟,然后把鱼卖给小羽哥,也算是开了个头。看到小羽哥那心急火燎的样子,我……”
杏花说不下去了。
赵全安却笑了起来:“妮子啊,自家的事不大关心,别人家的事倒操心不少啊。现在胜利渔行看来成你第二个家了。是不是急等着过门儿啊。”赵全安开着玩笑说道。
“爹~~!”杏花嗔怪。心中却酸酸地想,就算是我有那心,可小羽哥也不一定就是我的人,我……我也配不上人家,那个白小艺,有才又漂亮,比我有能力多了,她……她才能配得上小羽哥吧。
想到心酸处,杏花竟鼻子一酸,不忍被父母看出,撂下了筷子,回到自己的屋,关上门,趴在床上,握着韩羽送给她的玉佩,嘤嘤地低声哭泣了起来。周围的世界顿时失去了所有的颜色。
幽怜独处,伤心人自有怀抱。这个世界有那么多的人,杏花都不在乎,而只希望能够获得那个男人的心。
第二天,赵全安就出了海。
自从渔行开了张,韩羽家里就没再安宁过。
陈绵蝶意识到韩羽是真的打算和自己家对着干之后,就撕破脸,开始撺掇几个同样的长舌妇,整天在韩羽家附近叫骂起来了。各种造谣和蜚语在胜利村传的到处都是。
那泼妇一样的面孔表露无疑。谁要是得罪了陈绵蝶,那真的就像是惹了一条疯狗一样,那疯狗不屈不挠地一直跟着,非得咬掉你一块肉才肯暂时罢休。
韩羽叮嘱李文秀尽量少外出,实在不行就出去走亲戚,耳不见心不烦,任由她“小能人”骂,再怎么骂,咱韩家人又不会少几块肉。但那陈绵蝶骂得难听,什么祖宗十八代都给你勾出来。李文秀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气,激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