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声喝问，紧张的结结巴巴了起来，“我，我跟了，人我跟上了，正在跟着呢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程子航不信的问着，住进过监狱一次的他，格外的警觉，格外的多疑。

“真的，程总，我不敢骗您。主要是您说话的语气太凶了，我有点不太适应。”

Pan小心翼翼地说着，程子航才是相信了他几分，“最好别做背叛我的事情，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。你应该知道，黎天耀我没法让他人间蒸发，你嘛，想让你从此消失还是很容易的。”

Pan怕得浑身上下都颤抖了起来，他跟程子航的时间虽然不长，但那短短几个月里，他已然完全全的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狠厉。

你若是遵从他的命令去做事，未必能得到任何的赞扬。但你若是背叛他，想要逃离他，他让你求生不得，求死不能的本事还是有的。

“啪”的一声，他手中的手机直接摔在了地上。

程子航自然也听到了电话中传来的刺耳声音，他眉头微皱，心中默默的数着时间，五秒后，他就再一次听到了Pan的声音，“程总，您放心，我一定会照您的吩咐办事的。您对我就知遇之恩，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程子航的脸上扯出了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。

从电话摔倒地上，到他拾起电话，再匆忙的说出那番表忠心的话，只用了五秒钟的时间，已然说明他确实如他所说的那般忠心。

饶是如此，程子航仍是不相信他的问着：“那么告诉我，她现在在哪？”

“在蓝山咖啡屋坐着，身边有一个戴墨镜的男人，据说叫穆朗，是个珠宝商，在意大利有小型的家族企业。”

Pan的功课做得很好，程子航是满意的，却是不动声色的道：“我立刻过去。”

很显然，这依旧是试探，是对Pan的试探。

他拾起电话的速度很快，可这中间又出现了一个疑点。

如果他在跟踪人，怎么可能这么快的拾起电话。虽然他给出了合理的解释，但程子航仍旧决意亲自到现场考察一番。

他已经经不起失败了，所以必须每一步都走得很稳，不容的任何人的背叛。

直接挂断了电话，不再给他多说话的机会，程子航就行色匆匆的消失在时代广场，身影没入到漆黑的夜色之中，让他看起来越来越与魔鬼无异。

蓝山咖啡屋外，Pan焦急的等待着，见着程子航来了，就是将他拦了下来，而后遥遥一指靠窗边的位置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