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威士忌,跟他没有关系。”
老中医捋着胡须冷哼,“你这小姑娘,还挺心疼你老公啊?看来你也是个无知的人,我就给你说说看,这个经期前,女性身体都有一些细微的变化,哪怕周期乱掉了,只要丈夫细心体贴,都能够察觉到的。何况天耀这小子,以前专门跟我学过这方面的养生与调理,他都没发现你经期降至,还纵容你和加冰的东西,我不骂他,我还留着他啊?真是侮了老夫的名头。”
老中医这样说,夏以晴也不好反驳什么,只是看黎天耀的神色,变得有些像打量水族馆里热带鱼这种珍惜物种的神色来。
而且一个大男人,去学女性经期调养这方面的知识,本来就是件很诡异的事情。
黎天耀坦然而又淡然的解释一句,“我为我妈妈学的。”
老中医挥了挥手,打发黎天耀说:“你这小子是真的傻掉了,你好不好给你老婆买卫生棉回来呢?难道你要老夫我这里,血流成河吗?”
黎天耀应声,“是,我忘记了。”
说完,他转身匆匆的跑出了老中医的诊室。
老中医给夏以晴把脉后,也不急着开方子,就是拿出了银针,在夏以晴的身上扎了几下。
老中医下针动作,丝毫看不出一个从医人员该有的严谨,如果不是这老中医长得有几分仙风道骨,胡须发白,垂到胸口,夏以晴保证她会立刻跳起来,从这里逃走。
老中医嗤之以鼻的笑了一声,“觉得我下针草率了?我告诉你,来找我看病的人,都是这么觉得的。老夫在江湖上是人送外号,草圣。在草率一道,老夫已达到圣人境界。”
夏以晴汗颜,她还想说什么,不觉间瞪大了眼。
她几乎不可置信的重新看向了老中医,因为她小腹间剧烈的疼痛,居然缓解了几分。
“这么灵?”
老中医冷哼,“当然,不灵的话能成圣吗?早就因为草菅人命进医院了,我下针快,是因为医术够高明。”
“您好厉害。”
夏以晴由衷的赞叹着,老中医十分泰然的接受了这份称赞,而后一拍胸脯道:“你放心吧,你这个乱七八糟的身体,我会替你调理好的。真是的,小小年纪就受了那么大的寒凉,你父母太不负责任了。”
夏以晴的脸色本就苍白,这会变得更清冷了几分。
她秀眉微蹙,躺在病床上,两只小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,死死的握了许久,嘴角泛起了委屈的弧度,那样仰头望着天花板望了许久,才说:“很冷的天气里,被人推进了水池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