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失声叹着,“绣云啊,做错事的人是我,伤了你,负了你的人也是我。这一切都跟夏以晴那个女孩子,没有任何的关系。绣云啊,你若是在天有灵,就开开眼,让我们的天耀,不要再错下去了。绣云啊……”
黎天耀听不下去了,在他的记忆里,他从未听过爸爸唤妈妈的名字,从来都是夫人或是天耀他妈这样的称呼。
那种感觉,很漠然,很疏远,不像是夫妻之间该有的感觉。
而今天,黎枫喊了妈妈的名字,为的却不是他们的夫妻情意,只是为了夏以晴。
不觉间,黎天耀冷笑,怒吼,“够了,如果是为了那个女人,就不要这样叫妈妈。我宁愿妈妈从未嫁给过你,从未受过那样的苦,那种身心的煎熬。”
“叮”的一声脆响,黎枫胸前怀表的表链断裂,怀表掉落在地面。
怀表摔成了两半,一半是经历了时间与岁月洗礼的沧桑表盘。表盘上的时针与分针,早已不再转动。
另一半,倒扣在地。黎枫很是紧张的冲了过去,将另一半时期。而后,悉心的吹着表盘上的灰烬,甚至素来注重仪表的他,还用白衬衫的袖口,蹭了又蹭那表面才算放心。
黎天耀走上前,几乎是没有任何征兆的动手,夺过了怀表的另一半。
“是你和徐倩蓉的合照吗?让你这么心疼?”
黎天耀阴冷的声音,在办公室中回响着,“我真是想不明白,那个徐倩蓉有什么好的?跟你分开后,就嫁给了夏海,然后瞬间有了夏家的骨肉。想想都觉得可笑啊。”
黎枫没有解释什么,过去的事情,就都让它们过去吧,他不想解释,也不能解释。
“无话可说了?”
黎天耀冷哼一声,戏谑的低头,去看怀表中的照片。
看到怀表中镶嵌的照片时,他怔然了,那是一张黎天耀无论如何,也没有想到的照片。
很是动容的望着那照片,他说不出话来,他只是看着那已经有了年头的黑白照片。
“这算什么?这算什么?”
良久后,黎天耀回过神来,不断的咆哮着,他在质问黎枫,更在拷问自己的心。
他不能理解,黎枫将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,如此珍藏的镶嵌在怀表中,然后每天戴在身上,算什么?
童年时,那几乎被黎天耀忘记的,短暂欢乐时光的记忆,如同潮水般涌出。
那是黎天耀记忆中,唯一一段,他们一家三口,充满了欢声笑语的时光。
那段日子,很短。
短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