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丈夫一逗,破涕为笑,狠狠地瞪了弟弟和丈夫一眼:“这个劳什的守备咱们也不做了。寒松,你的衙门还要人不?我这就让项文辞了守备,哪怕当个差役也比那守备要安全得多。”
丁云毅赶紧把话题岔开:“姐夫,二姐,我那刚出生的小侄呢?”
丁碧月白了他一眼,叶原先笑道:“我们从京城大老远的来福建,你那侄刚刚出生,哪里能够跟来?留在京城我岳丈家里,为他请了一个奶妈照料。”
谈到出生的儿,丁碧月脸上有了笑容。一边让丁云毅坐下,仔细检查了下,发现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这放下心来。一边又让下人去准备饭菜。
吃饭的时候,叶原先专门准备了一壶好酒,酒过三巡,丁云毅讷讷地道:“姐夫,二姐,有件大事,云毅不敢擅自做主,特来告知姐夫二姐允许。”
一听丁云毅说的如此郑重,叶原先和丁碧月都留上了神,只见丁云毅挠了挠脑袋,这尴尬着吞吞吐吐地道:“我,我想娶亲”
叶原先和丁碧月二人先是一怔,接着大喜过望。
丁云毅的婚事可是丁家人操心的事情。眼下不要人催,丁云毅居然自己提了出来,当真让人喜出望外。
丁碧月急忙追问女方是谁,叶原先眼珠转了转:“项文,难道是澎湖的那两个姑娘?”
“两个?”丁碧月有些发蒙。
弟弟这是怎么了?要么一直不肯娶亲,现在一娶居然连娶两个,天底下哪有这样的规矩?将来进了丁家,谁是妻,谁是妾?
她把疑问提了出来,丁云毅愈发尴尬:“二姐,没有妻妾之分,两位姑娘待云毅都是一样的情深意重”
“胡闹。”丁碧月把脸沉了下来,语气不太高兴:“这样乱了规矩,岂不让人看笑话?这些暂且不去说,她们是什么家世,媒人是谁,这些你都给我仔细道来。”
丁云毅脑袋都要炸了,硬着头皮把阿喜和韩小小二人的身世说了一下。
丁碧月顿时乌云满面,要不是自己弟弟伤愈不久,只怕要一个巴掌掀上去了,只是口气变得严厉异常:“丁项文,我看你是昏了头了。我丁家虽然不是有大富大贵之家,但到底也是有头有脸的。我们也不要你去当个驸马,但你起码娶个身家清白的好。你要娶的两个,一个是渔女出身,还有一个是荒唐,居然是个青楼里卖笑出身的。这要传了出去,我丁家的脸还往哪里搁?你还要不要父亲再去见那些同僚了?”
越说越气:“当初在京城里给你介绍了那么多,你一个也看不中,现在倒好,你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