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说这两人狼狈为奸,如果落到这两人的爪牙手中只怕是更没啥好果子吃,又听刀疤男说瑄瑄没事,虽然心中疑虑,却也别无他法,只好转身随他疾走,可是因为心中犹疑,脚下也不甚得力,比他的速度慢了不少。刀疤男不满意我粘粘乎乎,在后面推了我一把,又见我脚下迟软,疑我刚才跳下铁轨,腿上受了伤,便三两步窜到我左手边,伸出一只手,握紧我小臂,拉着我向前飞驰。
可是,只这样缓得片刻,那小兵却已放下瑄瑄,飞身追到我身后。我想加快点速度,脚下却已感乏力,只听他在我脖颈后面一米之内深吸了一口气,呼地一拳向我脑后打来。
我心里电光般一闪,若使这后脑给他打着,那该死的芯片被打得爆裂在头颅中,我这条贱命岂不是葬送在此了,仓皇间忙地曲身低头。一股疾风呼地从我头顶掠过,直刮得头皮冰凉。
刀疤男停下脚步,回转身来,骂道:“妈逼的,一个小兵竟然胆敢撵我大鬼的屁股。老子在你身上戳一百个窟窿,看你还撵不撵?”食指匕首般撑出,余下四指握拳,对准小兵的太阳穴、双目、咽喉、*连刺数指,我耳中闻见空气破布般嗤嗤连响,又轰轰然重叠交加,眼前指影如电光,拳头似烈焰,忽上忽下,变幻莫测,真看得目眩神昏,瞠目结舌。
我亲眼见识过刀疤男那一根手指坚如金钢钻,将铁板噗地戳出一个洞来,又见他这递指如电,心说那小兵的拳头再硬,也必然比不上那惊世骇俗的金钢指,转瞬之间必是非死即惨,便凝神细瞧那小兵的身手,却见他双拳交于胸前,左一晃,右一闪,连避数指,临到最后,眼看一指哨叫着奔他咽喉而来,眨眼即已触着他喉尖,显然无法再行闪避,却见他忽地腰身后折,右脚腾地飞起,橇橇板一般由下至上踢向刀疤男右臂腋下,双手却已却已撑向地面,一个后手翻,疾退数步,有惊无险地躲过一劫。
刀疤男旁跨一步,避过小兵由下至上撩来的脚尖,咦了一声,道:“小王八羔子,还有两下子啊!”
后面隧洞弯道处的光柱已经转了过来,摇摇晃晃地扫射在我头顶的穹隆上、脚下的铁轨上,偶尔也照到我们三人身上、脸上。“就,就在前前面,不不不远了,好好好像。快。快点!”一个人喘着粗气道。
另一人上气不接下气地斥道:“关,关掉,手,手电。别,别,别他妈,暴,露,了。”
那小兵这时见瑄瑄已脱离了险境,又听见隧洞深处传来战友的声音。便高声呼喊道:“喂——我是雷小兵——疑犯在这里——你们快过来!”
那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