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着身子,分开双腿坐在我膝上,低头钻进来,随手用力带上柜门。
咣地一声,门板被撞飞,倒在地上,一道道光柱不断地扫射入柜门缝隙,纷乱的脚步声闯进了暗室。
咣当一声。柜体晃动一下。
我感觉柜子底部突然与柜体脱落了,耳朵里嘣地一响,就像绳子被陡然拉直时发出的声音一样。我们的身体开始飞速向下坠落。视线变得漆黑,时不时看见钢缆与滑轮摩擦出缤纷的火花。这个家伙竟然是铁做的。
耳畔风声呼呼。
鼻子里闻着铁锈与机油的味道。
原来这个柜子是逃生是一个逃生舱。我心里如释重负,陡然轻松了不少。
但是,狭窄的空间却让我尴尬不已。
范??弓着腰,两手搭在我肩头,嘴唇压在我额头上,柔软的臀部坐在我双膝上。我的嘴则贴着她急促起伏的腹部,鼻子里呼吸的全是她混合着埃及艳后精油的体香。我的脸却紧挤着她柔软的胸部,直将她鼓鼓的胸部挤得陷进去了。而我的手臂竟然紧挨着她温热的大腿。
说来,她真是一个奇怪的人,大腿和臀部都散发着迷人的温热,胸腹部却是冰凉如水。
咣咚一声,柜子陡然停了下来,好像被卡住了一样。范??娇呼一声,臀部完全滑入我怀中,挤得我呼吸都困难起来。
“太,紧,了!”我一字一顿地说,努力地想将双手从她的大腿下抽出来,却发现那完全是徒劳。
范??嘤地笑了起来,语带娇羞地说:“你太坏了,你占我便宜!”
我努力将头部向后靠,想避开他珠圆玉润的胸部,但却没有半点转寰的余地。不知怎么,我的鼻子又开始流血。
“我,流,鼻,血了!”
她的手指摩挲到我后脑勺的风池穴,轻轻地揉捏。
“我们就这样抱着多好啊!”她忽然喃喃地说,那语气分明是对着多年未见的恋人。
“啊……”她可是我心里奉为神明的灵魂医师啊,怎么说这样的糊话。我感到奇怪,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,就像电线短路一样。
狭小的柜子咣咚响了一声,又开始慢慢下滑。
“我的话你当然听不懂了。”她似乎是自我解嘲地说,“你的脑子里没有过去的记忆了。”
柜子里的空间似乎松动了不少。“你认识,过去的我吗?”我好奇地问。
她笑笑说,“何止认识,说出来你会吓一跳!”
“怎么?”
“你那时总叫我老婆,我让你不要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