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枫笑道：“大夫人难道忘了，那时候的田谷农被严铮翎小姐捆起来，已经是手无缚鸡之力。”

大夫人哑然。

叶枫道：“大夫人如此肯定凶手不是严晓茹，难道大夫人知道凶手是谁？”

大夫人阴冷的目光，忽然投向陪同她前来的佣人张妈身上。

张妈正是那天战凤仙派去给严铮翎送红酒的佣人。此时，张妈自然看到了大夫人看向她的眼神，她身体微微一颤，很快恢复淡定的神色。

随即，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，张妈缓缓的站起来，承认道：“人是我杀的。”

叶枫呆怔——

这个结局，和他想要的多少有些出入。

张妈交待了自己杀人的动机，“我在梧桐大院当差这么多年，主要就是负责凤仙小姐的饮食起居。我对凤仙小姐有浓厚的感情，那天半夜我看到田谷农侵犯凤仙小姐，对田谷农十分憎恨。便心生歹意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