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下看来, 确有这实力。”
“此子说是蟾宗弟子, 这法力, 这神通手段, 丝毫不比钟紫阳这等太上真传差,可之前为何都是籍籍无名?如今来这新月省, 倒像是突然从石中蹦出来的,端的是古怪,古怪之极。”
“日后招惹谁都行, 还是莫要招惹蟾宗那群蛤蟆道人了,尤其是见到手里拎着瓦当, 捏着蟾珠的,有多远遁多远。”
……
众修这头正惊, 却不想颇为“残忍”但又大快人心的景象,飞快再次发生。
天穹上, 陶潜一手拎着被他吮吸大半的油珠,皮囊破了口子,倒似一个毛茸茸的油布袋,还余下小半,散发出冰冷腥气,另一手则是掐了个印诀,唤出“圆光镜”, 瞧了眼自己如今的模样。
虽说早有预料,可还是被自己丑到。
加之口中还残留着油污臭气,不由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 对着仍在哀嚎的杨龙犀道:
“老怪,现下你看谁该求饶?”
“不过你就是跪地求我也无用,不砸你个颅骨破碎,脑浆溅射,怎出得了我心头这口恶气。”
“着着着!”
话音未落。
陶潜又是唤出蟾神瓦当,趁着此时杨龙犀正处于负面状态,拼命报复起来。
尽管谁都知晓,杨龙犀只是中了蟾毒才显得凄惨,实则战力未损太多。
只待他支撑过去,很快又可欺压一众天骄。
但陶潜不管,他就是要报复出气。
不过他也阴损,动手前非但不靠近,还刻意远遁开来。
只灌了法力给瓦当,将其抛出,此宝愈加兴奋,连神光都不遮掩,伴随着“嘭嘭嘭”的闷响,一下不落,尽数击打在杨龙犀的后脑处。
初始十几下是金光乱涌,火花四溅。
后面终于破了他的防,那处被硬生生砸秃,颅骨随之塌陷,黄白浆液好似豆腐脑般溢出,随之溅射开来,似是那处开出一口乳花泉,只是腥臭难挡,弥漫十里。
瓦当仍不停,继续砸。
那空中,瓦当神光已是晃出星光残影来。
这残暴景象,让正邪双方都是愣住。
就是钟紫阳、林不觉这两位也陶潜打交道最多,自忖很是了解“林道友”性情的,此刻心底也不由动念道:
“林大哥好生凶残,比我这当弟弟强。”
“却不想林道友除却好性子外,还有这般强的报复心,龙犀老怪要遭罪喽,哈哈哈。”
众修一边应对道兵佛将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