懵。

下一刻，越土城主却是忽然站起身，他面朝北方，虔诚的单膝跪地膜拜了一下。

赵凡莫名其妙的同时，眼角余光瞥见窗子下边的街道上，但凡是人族的，也全都像越土城主般膜拜，动作十分的自然，就仿佛是他们日常生活中的一个习惯。

越土城主起身后，望见赵凡一动不动，便大惊失色的道：“前辈，已是午时了，您……您不朝拜三神么？”

“三神？”赵凡眼中错愕，“三神是谁？”

“啊？”

越土城主立刻来到窗前，将之紧紧关闭，随即低声说道：“午时不拜，这是人族大忌，希望前辈能饮水思源，我们今天拥有的一切，皆为三神所赐。”

赵凡心中一动，便借口说道：“其实我很久很久之前，就一直闭关，今日才现身，并不知道此中细节。在我那个时代，并无所谓的三神，还请明示。”

“闭……闭关？那时并无三神？”越土城主匪夷所思的说道：“那您岂不是众族时代的古老存在？”

“众族时代？”

赵凡心脏咯噔一跳，此刻，他已经确定了一个事实，那就是，界门另一端所连通的冥界，与昨天之前，不是单纯的空间偏移，而是时空错乱！

而在这时，越土城主目光敬畏的说道：“三神，便是人族的三大冥神领袖，一为凡神，神秘到仅现身过一次，却成为人族永恒的信仰；二为霜之女神，她是凡神唯一的弟子；第三位称号为‘仙神’，虽然出身于鬼族，因为与凡神结缘加入人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