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

一个舔狗，又有何用？

若是像龙宝宝、嘤嘤那种级别的，说不定还考虑收入麾下当小弟一样看待。

“别跟着我了，爱去哪就去哪。”

赵凡嫌弃的摆了摆手。

小天狗瞬间就变得泪眼汪汪，它不舍的望着赵凡，一个点头的动作，却像掏空了体内的全部力量。接着它艰难的转过身，背影显得极为孤独落寞。

“算了。”

赵凡心一软，便开口喊住了对方，“舔狗，暂时跟着我吧，等出去后就分道扬辘。”

“今天的我你爱搭不理，明天的我你高攀不起。”小天狗却是头也不回极为傲气的说了一句。

赵凡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，自己成了狗眼看人低，哦不，应该是人眼看狗低？

“那随便你吧。”

赵凡不想耽误时间，他直接转身朝着长廊的深处行去。

下一刻，身后却传来了小天狗痛哭的声音，“呜呜呜……你还当真了？怎么就不挽留一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