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呼呼,他冲进了天穹之壁内,狂风的破空声传入他的耳内,仿佛要将他的耳膜击碎。
虽然进入了天穹之壁,但是天穹之壁内更加危险,虽然是顺风,但是这种高速飞行本身就危险,他刚刚进去就失去意识。
等到他醒来,他全身疼得骨头发裂,脑子如同被人用锤子狠狠地敲打,捂着眩晕的脑袋,他慢慢地站起来。
身上的肉已经长了出来,这表明他的身体正在恢复,虽然身上断了十几根骨头,几处关节还脱臼,需要长久的时间恢复,但是有个可喜的结果。
他终于出来了。
两年的苦练并没有白费。他苦笑地想到。
这个天坑是我造成的?
他自问。他现在就在天穹之壁之外的一个天坑内,这个天坑至少有五十米深,直径至少几百米长,从土质上看,被炸开不久。
从上面判断,他知道这是他陷入狂暴状态,无差别攻击照成的。
还好身边并没有其他人,不然的话自己肯定会将所有人给屠杀掉。
他休息一会,天色黯淡,马上就要晚上,他必须赶快赶路,不然到了晚上丧尸出现,那就够他喝一壶了。
这些丧尸只会晚上出现,白天会消失,这是他两年来长期观察的结果。
血红巨树,灰色浓雾,依稀可见。林内黑气弥漫,树木稀稀两两,皆枯干无叶,所有的生气与活力似乎都被某物吞噬,树皮半附半落凋零如褴褛,露出里面阴森的白骨。
更令人胆寒的是,丧尸在这些树的树干内,不仔细看看不出来,到了深夜,这些家伙出来的话
他深吸一口气。
落脚处的土地黑得发亮,,踩上去有踏入流沙的的感受——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奋力拉扯,让人生起将要陷落的错觉,而黑土之下,更有沙沙异响不绝于耳。
或许树的死气感染环境,周围弥漫一阵灰色浓雾,遮挡视线,只能够看见前方几米。
地面不断涌出气泡,踩在上面,暗潮涌动,好似要被吸入地面。
每走一步都胆战心惊!
随着沧云的深入,身后的路线逐渐模糊,想要原路返回是不可能的了。天空越来越昏黄,好似夕阳吊在地平线上头,陷入快下山,却不下山的窘境。
这些枯木上站满了许多乌鸦,这些乌鸦连成一片,形成一个整体。
这些乌鸦,沧云他在天渊的时候也看到过,只是这些乌鸦并没有什么战斗力,所以被他无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