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最后就仅有一名俘虏,此人被捆住手脚,叽叽哇哇得如同野猪一般,在不断挣扎被罗斯战士不断拖曳到菲斯克面前……与此同时,菲斯克也饶有兴致得将那酷似旗帜的东西拿到手里了。很大程度上,此物就是旗帜。一根木杆捆有横桁,它好似一个大十字架,横桁上垂下一面方形布,它就是淡黄与深蓝的条纹顺序排布。也是在这时候,阿洛维斯带着他是人,才率领辎重马队姗姗来迟。阿洛维斯没有看清刚刚大战的景象,现在看到满地箭矢真是大开眼界——罗斯骑兵果然就是靠不断射箭来作战的。「你来晚了。」菲斯克屹立于马背,他此刻已经举个那旗杆。「大人,你们这就赢了?」「是赢了。你瞧。」菲斯克手指一下:「我的人正在清理残敌。无聊的杀戮继续,我只要一个俘虏,其他家伙全部处决。」菲斯克说话目不转睛怒目圆睁,满脸都是令人惊恐的褶皱。须臾,菲斯克又展示自己的缴获:「朋友,这就是勃艮第人的旗帜?」「旗帜?」阿洛维斯抬头看了一下,他有些讶异,不过想了想又觉得非常合理了。「不是勃艮第人的。」他说。「啊?」菲斯克吃惊地问道:「还有新的敌人?」阿洛维斯耸耸肩:「其实,也是勃艮第人的。」「荒谬,到底是不是?你们法兰克人说话总是这么弯弯绕?」「情况是这样的。」阿洛维斯以他的认知描述道:「勃艮第是有自己的旗帜,就是……白布上缝上如同网格一样的红布条。」「哦?奇怪。」「是奇怪。就好像凡是见到罗斯旗帜的人们,还以为你们是崇拜圣徒安德烈的,其实你们的图案直指船桨。」「回答我的疑惑。」菲斯克催促道。「是。」阿洛维斯有些得意地昂起下巴:「以我了解,勃艮第人的图案是在表示某种……被血染红的麻布。或者是被血染红的十字架。」「可我拿着的旗帜,根本没有红色。」「因为这是欧塞尔伯爵的。」阿洛维斯继续道。「这又是什么家伙?」阿洛维斯撇起嘴,说道:「欧塞尔伯国就是勃艮第。勃艮第被查理曼灭国了,剩下的贵族又不是死了。他们只是换种身份继续生活。」菲斯克突然悟到:「哦?所以这个欧塞尔伯爵……」「欧塞尔的康拉德,他其实就是勃艮第的统治者,仅仅是他现在还不能恢复勃艮第的名号。这是我所了解的,至于现在……也许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