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就是破得不能再破的被子,心里一酸,泪水又滚滚而下。
项天无语了,这还真是进来哭啊!
作为一个家族的大小姐,沈瑶何时见过这么破败的住所,心痛如绞,轻柔甜美的声音变得颤颤抖颤:“小天,对不起,都是……”
“大小姐,我们是朋友,那些话不用说了。”项天眉头一皱,打断了沈瑶的话。
看到项天的样子,沈瑶没再说下去,转而说道:“既然是朋友,那还叫我大小姐?”
“那叫什么?师姐?”
“不行,我和你又不是一个门派的,应该以朋友的称呼才行。”
“瑶姐?”
“平白把人家叫老了,不好!”
项天有些头大了:“那我真不知道叫你什么好了,再说你本来就比我大两岁,总不能叫你瑶儿吧?”
“对,就叫瑶儿。”
沈瑶极美的脸颊上出现红晕,平时师父和父母这么叫,她还没觉得什么,在项天说出“瑶儿”两个字的时候,她心里甜甜的,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。
这要让太玄武府的那些弟子知道,在他们心目中的那个对谁都不假颜色,冷若冰霜的师妹,居然也会有如此的一面,一个个恐怕会吐血不止,最后呕成人干。
与项天在一起,沈瑶仿佛回到了几年前那般轻松自由的时光,只是那破败的被子让她回到了现实,不由自主坐到简易床上,一双纤细的玉手在被子上拂过,不错过每一处补丁,动作是那样的轻柔。
“能说说你这些年的经历吗?”沈瑶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回头,声音也很平静,只是肩膀抖动得厉害。
项天也不知道怎么安慰,苦笑不已,怎么变得如此爱哭了呢?难道女孩子越长大越爱哭?
顿了顿,项天从离开红叶城说起,叙说这些年的点点滴滴,平淡的语气就像说一个与他无关的人物。当然,关于《五行决》一段他没有说。
尽管项天语气平淡,沈瑶还是听得入了神。九岁没了父母,十岁独自流浪,可想而知吃了多少苦。尤其是项天被贬为试训弟子后,仍然坚持修炼到现在,沈瑶在同情的同时,更多的是佩服和震惊。
“你现在炼体五层了,不是可以成为天衍阁真是弟子了吗?为什么还不是?等下我让长老帮你说一下吧。”
“不可!大小……”项天从小就称呼沈瑶为大小姐,也成为习惯,顺口就要喊出之际,被沈瑶猛然回头瞪了一大眼,心中很不明白不就一个称呼嘛,为什么那么在意呢?想归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