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。
谭兴贤苦笑了一下,不得不承认赵率教说的有道理,也是这是迅速完成陛下交给任务的最好办法了。不过这样一来,恐怕就把这北京城的勋贵得罪死了。
到了这个时候,谭兴贤不得不佩服,自家这个顶头上司的胆魄是何等的大,想想刚刚自己的表现,谭兴贤感觉很是羞愧。怪不得陛下让赵率教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当这个司正,一开始谭兴贤还很不理解,现在总算是明白了......
恭顺侯府,吴惟贤很有些心神不定。
因为府邸和绸缎庄距离很近,税务司的人到达自家绸缎庄时,吴惟贤第一时间便收到了消息,便指示绸缎庄的伙计们阻挡,试图拖延时间好想想办法。
昨日朝堂上才确定了在北京城征收商税,没想到今天这税务司便成立了,而且还到自家店铺来收税,这着实出乎了吴惟贤意外。
这说明什么问题?说明陛下早有预谋啊。
吴惟贤本能的觉得,想一点银子不交是不行了,皇帝以天子之尊,都放下了脸皮要从勋贵们身上刮银子,丝毫不顾忌公侯们的感受,自己如何能抗拒得了?
问题是交多少银子?交的多了,怕皇帝尝到甜头以后还来这一招。虽然皇帝在朝堂上表示这是权宜之计,但谁知道会不会成为定例?
在大明朝,勋贵向来是优免一些税赋的,二百多年来一直如此,没想到到了崇祯朝,优免竟然没了,竟然要和普通商人百姓一样交税,这让吴惟贤如何肯甘心?
所以他在想,先拖延一些时间,查探一下情况,看看税务司是只来了自家收税,还是也去其他勋贵家了,然后去和其他勋贵商量一下,该如何应对此事。
派出查探消息的人回来了,说是定国公和嘉定伯家绸缎庄也去了税务司的人,就在吴惟贤想着去拜见一下嘉定伯,商议商议时,突然有家奴如飞一般跑了进来。
“侯爷,大事,大事不好了!”
“慌张个什么,天塌不下来!”吴惟贤不悦道。
“杀人了,那税务司的人杀了咱们的人,把其他人都抓了起来。”报信的家奴继续道。
“什么?”吴惟贤一把抓住家奴的前襟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怎么可能?怎么可能杀人?不就是收税吗,如何闹到如此境地?
“走,随我去绸缎庄!”吴惟贤怒声道。
纠集了府中几十个家丁,吴惟贤向着绸缎庄冲去,他要和税务司的人好好掰扯掰扯,凭什么杀我的人,把恭顺侯府当做了什么?
赶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