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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艳只顾低着头看着,闻着这些鲜艳的,漾着清香的花,好像没有听到,或是听到了也顾不得回答王喆对她提出的问题。忽然,她从那一大束花里面,挑出两条蔓状的枝条上面分别开着许多朵粉白色的小喇叭花,和粉红色有些绒毛的长筒状粉红色的花。望着王喆朝他问道:“你说这两种都叫什么花?今天我也考考你这个大学生物本科生。”
望着林艳举到自己眼前的这两种花,王喆得意地笑了,有些轻蔑,又有些得意地朝林艳说:“这点区区小问题,能问倒我吗?”他用手指着林艳左手拿的那个开有亮丽粉白色喇叭花的蔓状枝条说:“这叫小燕巴花,它属锦葵科。你看这花开的多不多,漂亮不漂亮?”
林艳细细地看着手中的小燕巴花。只见这一长溜溜的枝蔓上,竞相开着许多朵小燕巴花。淡粉色的喇叭状花朵悄然挺立在一片片薄薄的绿色三角形叶子上,总有一种含笑压群芳的姣姣感。
再看看右手中拿着的那支被王喆称做大雁巴的花,林艳清晰地感到。厚厚的绿叶长长的,仿佛无数把小剑挂在不太长,却显得比较粗的枝蔓上。较浓重的粉色长筒状花朵,潜藏在横竖交错的绿叶中。许多花只露出半个脸,给人一种羞怯怯,妩媚动人之感。
望着被自己挑出来的大雁巴花和小燕巴花,林艳像是问王喆,又象是问自己:“你说说这两种花,我喜欢哪种?”说完之后,林艳直直地望着王喆,等待着王喆的回答。
叫林艳这一挑剔的问,和林艳这一直直地看,王喆刚才还很骄傲,很得意的心,一下变得有些不平静了,有些为难了。他看着林艳手中的花,眼睛眨巴眨巴的,一时不知怎么说好。他又把眼光投向林艳,求饶似地朝她傻笑着。
林艳看他在左右为难,拿不准的样子,狡诈地笑着指责他说:“看我干什么?我让你根据这两种花,来分析判断一下,我究竟属于哪一种花?有人说,一个人的喜好和一个人的脾气性格有关系。比如说,有人喜欢大海,喜欢大海的辽阔,喜欢大海的汹涌波涛,而这些人的性格往往比较内向,少言寡语的沉默人。有的人喜欢小溪,喜欢小溪的弯延曲折,喜欢小溪的宁静悠长,而这些人的性格往往是比较外向,嬉笑善谈的豪放人。我认为,一个人的喜好,往往是对自己内心需求的补缺,而不是内心需求的延续。”
“好一个内心需求的补缺,好一个内心需求的延续,真是独家高见,精辟之谈!了不起,了不起林艳,你简直成了,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的哲学家,思想家了。”王喆双手伸出大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