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的中断的诊治。’
“我大约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,和那个老人共同讨论了他的病情,后来,我就给他开了一个处方,之后,我就看到他的儿子搀扶着他走了。
“‘叔,我刚才朝您说过,康老师一般是在这个时间出去散步的。工夫不大,他散步回来了。走上楼。不大一会儿,我就听到他从楼上飞奔了下来,像一个被吓坏了的疯人一样冲进我的诊室。
“‘有谁到我的房间里去了?‘他叫喊着。
“‘谁也没有去过。‘我回答道。
“‘你撒谎!‘他怒吼着。;‘你上楼来看一看!’
“我没有注意到他说话时的粗暴态度,因为他害怕得几乎要发疯了。我和他一起上楼时,他把浅色地毯上的几个脚印指给我看。
“‘难道你要说这是我的脚印吗?’他叫喊着。
“地毯上的脚印肯定比他的要大的多,而且显然是不久之前留下来的,您知道,今天中午下了一场大雨,而我的诊室中只有刚才来过的父子两个人。如此说来一定是在候诊室里等候的那个人,处于不可告人的目的,趁我在给那个老人诊断时,走到楼上,闯进了康老师的房子。虽没有什么东西动过,也没有东西丢失,可是这些足迹足以证明,一定有人曾进去过。
“尽管这是一件让人不愉快的事情,可是,康老师却显出了出乎寻常的不安。他竟然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叫喊,我也没办法让他讲得更清楚些,让我来找您,是他提出来的。我当然看得出,这样做是合适的。因为尽管他可能把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估计的过高,但是,有一点是肯定的。那就是这其中一定是有些名堂的。只要您跟我一道回去,您至少使他安静下来。”
李探长全神贯注地听着欧阳小名这一段冗长的叙述,他不住地点着头,这件事引起了他的强烈的兴趣。他的脸上和以往一样毫无表情,可是他的双眼却眯的成了一条缝。他一句话没说站了起来,朝外走去。
李鹰和欧阳小名来到了欧阳诊所,当他们刚刚走上楼梯时,突然,楼顶上的灯光灭了,从黑暗中传来了尖细的颤抖的呼喊声。
“站住!我警告你们,要是你们在敢往前走的话,我就要不客气了!”说完,一个啤酒瓶扔了下来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响,摔在了楼板上,玻璃片儿炸满了一地。
“这实在太无礼了!康老师。”欧阳小名高喊着。
“啊,是你呀?小名。”这人明显地松了一口气,“可是那几位医生不是冒充的吧?”
我知道,他在黑暗中已经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