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来西南市敲定的项目,就是落户培北区,难道完全是为了照顾他吗?
真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啊,学校里那些自以为帅气有才华的男生,在他面前,就跟长不大的孩子一样,真的好幼稚。
他对我的态度非常好,那是一种很温暖的感觉,像是一个大哥哥。
可是我不想让他做我的大哥哥。
但他已经结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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葵未年,二月二十二日,西南市,晴转小雨。
又和秋雁吵架了,大二以来,宿舍六人的关系变化已经越来越明显,甚至连表面上面和心不合的现象都很难维持,宿舍六个人,却分成了三个小圈子,泾渭分明,真是可笑。
宿舍姐妹亲如一家共同进退,终究只是童话,全部都是骗人的。
下雨了。
我站在窗前,看着秋雁在楼下一脸甜笑的接过男朋友手里的玫瑰花,趾高气昂的上了那辆宝马,在其他室友一脸羡慕的时候,只有我心里冷笑着说了一句幼稚。
是啊,幼稚。
有一个不幼稚的男人,却成了别人的丈夫。
心里好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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葵未年,八月六日,九州城,大雨。
我又一次见到了秦士安。
这简直是一个意外之喜。
我刻意打扮了一番才出现在他面前,他在见到我的第一时间,我分明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丝惊艳。
我泡好了茶水,看着他和父亲下棋,表面上平静如水的我内心有多么兴奋,只有我自己知道。
在和父亲的谈话中,我知道他又升官了,三十岁的北碚区区长,正厅局级,甚至比父亲的级别还要高一级。
父亲曾经无意间说起他是西南派系的明星人物,我默然,我们的差距,似乎越来越大。
秦士安是来京城跑项目的,我不知道他在我们家之前已经拜访过多少人,但父亲对他却极为热情,拍着胸脯保证说一定全力以赴,这样的热情,不是装出来的。
临走的时候,秦士安交给我一个包装的很精美的小盒子,对我说:“程霜,生日快乐。你在西南市上学,以后常联系。”
八月六日,我的生日。
我看着盒子里小巧精致的项链,心里甜滋滋的,但却又泛着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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葵未年,十月十日,西南市,大风。
我第一次给秦士安打了电话,但是他却没有半点生疏的感觉,一口叫出了我的名字,笑着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