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老头子的把柄了,他们现在不敢轻易动我们,我们校董会除了他以外,全体人员都同意为先生您效力。”
“哦?法威那个老顽童有什么把柄,被你弗呂克格这种小人拿到?”妖异男子戏谑地看着日内瓦大学正统副校长弗呂克格,居高临下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听话的小狗。
弗呂克格看着那个明显属于鄙视,不屑的眼神,却并没有什么表示,他只是尽量的会回避这个对他身为一个校长最样的践踏的眼神。
“先生,请恕我不能说,但是我向你保证,一定对法威那个老头子有用。但是。。。。
碰的一声,弗呂克格什么也没有看见,但是下一瞬间,他的身体已经被死死的嵌进的水塔的铁皮外壳,金属弯曲的声音和脊椎断裂的嘎嘣声撕裂了日内瓦大学的夕阳美景。
落霞已经吐不出光辉了,就像暮年的骑士,终于要走向灭亡。
即使没有了血红余霞的映衬,水塔上,却仍然溅满鲜红。红的刺眼,红的令人生怕。
弗呂克格的身体已经如同一张瘫软的面皮一样,岔开腿,背部已经和水塔融为一体。暗红色的鲜血从他的两胯间流出,明晃晃的血光蒙蔽了弗呂克格的双眼,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,就像一块燃尽的煤块,就快变成一滩灰。
妖异男子慢慢蹲下身子,双眼凝视着弗呂克格已经涣散的双瞳。
“上一个不和我说实话的人,已经去见撒旦了,没有人敢不听从于我。你是要做个示范么?”妖异男子正了正弗呂克格的西装前领。就像在整理一个人的遗容一样,脸上冰冰冷冷如冰山一般没有半点波动。
“不过鉴于你弗呂克格先生,对我的计划还有点用处,我暂且就不会让你去和撒旦来个约会。但是你一定要清楚,我想杀你,易如反掌,就像碾死一只臭虫一样简单。虽然,我并不屑于碾死一只臭虫。”
妖异男子掏了掏弗呂克格的阿玛尼西装上衣口袋,掏出一部手机,上面显示着二十个未接来电,全部都是来自校董会的校董们的。
男子随便拨打了一个电话,铃声是好听的花之舞,但是在男子看来,却是平淡无奇的糟粕。
十秒钟之后,一位老人接听了电话。是校董会的弗兰明戈先生。
“喂,哪位?”苍白的声音从听筒那端飘过来。
“喂,叫人过来把你们的副校长抬走,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,不过,我交代你们的事,你们必须完成,不然,你们和他的下场一样,或者说,更严重。”
妖异男子说完这句话,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