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麻醉药都无法控制的。毕竟君爵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身体素质终究比不上成年人。况且过于激烈的过敏反应,就算是成年人也不一定吃得消。
慢慢的君爵身上的墨绿色小团开始慢慢淡化消失,就像一块块小苔藓被铲子铲掉一样,君爵身上的墨绿色小团开始被巨噬细胞吞噬,里面所包裹住的基因锁也被带向灭亡。
当然这瓶药液的量不多,远远不足以杀死君爵体内所有基因锁,而是会把他体内的基因锁浓度降到正常情况以下,看看会出现什么反应。
手术室外,亚伯拉罕和另外几位正焦急地候着,特别是亚伯拉罕,他坐在椅子上,双手抱着头,弓着身子,脸上挂满了紧张和担心。抱在脑后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来回搓动,揉得脑后的阴阳发一团糟。
“也不知道这个药的作用有多强大,君爵的身体顶不顶得住。”亚伯拉罕低头顾自呢喃着,语气里溢满了忧虑。
虽然自己也参加了这个项目的研发,但是毕竟是世界级的难题,能不能成,连亚伯拉罕自己也没有底。这个项目的本身就是一项冒险,还是失败率比成功率还要大的冒险。
而且现在躺在手术台上的是陪伴了自己四年的徒弟。叫亚伯拉罕怎么不紧张。
手术室里,帕里什已经用拷链铐住了君爵的四肢,免得待会儿因为基因锁匮乏而导致的身体肌肉过度膨胀失控。
所有的墨绿色小团已经变成巨噬细胞的晚餐。君爵不再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,二十平静的睡在手术台上,恬静的双颊没有一丝波动。看起来好像在做一个好梦,独与周公幽会。
君爵猛地一下子扎起身来,发现自己不再是躺在硬邦邦冷冰冰的手术台上。
下意识的一摸却摸到一团柔软的东西,君爵低头一看,发现是一床柔软舒适的蚕丝被,而自己正睡在一窝牛奶一般丝滑软弹的席梦思上。
君爵惊恐的望四周一看,发现再也不是那个布满蓝盈盈灯光,寒气逼人的手术室了。
干净的地板,木制的家具,精致的吊灯,桔黄色的灯光打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,温暖包裹着君爵,幸福笼罩着君爵。就像一个美丽的-----家
“家?”四年前,君爵就没有了家,家在他心中也许只是一个有热水,有电,有床睡的一个庇护所。别的只是冷冰冰的单纯意义。他心里早就没有了家,只有父母,那也只是模糊的印象了。
房门虚掩着,通过那条缝,躺在床上的君爵似乎看到外面,有一张餐桌,上面摆着冒着热气的饭菜,看起来很有食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