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靠山,所以她只要咬死了什么都不说,没人能把她怎么样,而那时候我们手里就再也没有线索了——”“您说得对。”沙威也点了点头,认同了夏露的判断,“那您认为应该怎么办呢”对这个问题,夏露之前已经考虑清楚了,所以现在沙威一问,她立刻就侃侃而谈,“首先,我们要加强对玛格丽特戈蒂埃本人的监控,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关键人物绝对不能让她丢了。我们虽然现在不能逮捕她,但是我们要保留随时逮捕她的余裕,一旦有需要立刻就将她抓起来。”沙威耐心地听着,这一刻,他已经没有了最初看到夏露时的抵触心理,反而倒是多了几分毕恭毕敬。“其次,我们要调查这位小姐的生平往来,搞清楚她背后的靠山到底是什么人,这样我们才能够大致搞清楚她到底有多大影响力。当然,最关键的问题,我们需要搞清楚钱的流向。”“钱的流向”沙威有些不解。“您刚才不是说过了吗,她主导或者参与了茶花的投机炒作,茶花是有固定花期的,这就注定了它会在一年中的某个时段交易特别频繁,而这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需要有在短时间内调动大量资金的能力,毕竟从收购、囤积、拉抬价格,到最后大量出货,整个环节,都必然会有一个严密的资金网络,来承担筹集资金的压力,也只有这样她们才能赚大钱,您说对吗”“对!”被夏露这么一提点,沙威顿时豁然开朗。他进而又想到,以冉阿让的经营工厂的天才,他会不会也参与到了整个炒作交易当中如果有,他甚至有可能会是幕后的庄家。而如果这样的话,进而又可以解释冉阿让为什么这些年来一直都悄无声息了——只要他躲起来,利用自己的手下或者同党操纵各种交易赚大钱,那么他当然可以利用这些钱来伪装自己,做到20年毫无踪迹。虽然没有实际证据,但是他越是联想,越是觉得有可能。也只有这样,才能解释很多东西。一个人如果真的要躲避国家律法体系的追捕,他究竟是怎么做才好呢第一,仓皇如丧家之犬,在各个荒郊野岭四处逃窜;第二,隐身于人群和闹市当中,借由自己手中的钱,大摇大摆地在帝国的首都落脚,甚至可能还顶着阔佬的身份现身于人前。哪一种做法更安全显然是后者,因为没有人会去打搅有钱人的安宁。所以,没错,只要能够调查出金钱的流向,也许能够如同在牵动蛛网的蛛丝一样,最后找出躲在蛛网中心的那只怪物。就算不是冉阿让本人,至少也能够挖掘到更多有关于他的信息。想通了这一切之后,他陡然抬起头来,以钦佩的眼神看着夏露。“夏露小姐,真没想到,您才只有这个年纪,就有如此才智!您在我短短一句话里就判断出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