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都守口如瓶。”鲍里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,“不过,我倒是有个条件——如果你真的有机会跑去巴黎,并且真的得到了皇帝陛下的礼遇,那我也想去跟着沾沾光,就算不能和你一样和皇帝谈笑风生,但只要能够成为他的座上宾,那就够我回家吹一辈子了……如何?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?”
“当然不过分了!”普希金忍不住笑了出来,“你就算不说,我还想邀请你跟着我们夫妇一起过去呢!那就这么说定了,只要皇帝真的给了回音,那我们就找个时间一起过去……越快越好。”
说完之后,这对多年的好友又互相拥抱了起来,体味着彼此之间亲密无间的友谊。
直到接近晚上,普希金才和鲍里斯恋恋不舍地互相告别。
这对好友,虽然一个奔放自由,一个玩世不恭,但本质上都是热爱自由、关心民权的启蒙主义者,正因为如此,虽然他们对俄罗斯帝国的“赫赫武功”非常自豪,但也对它如今的现状极为不满,但这种不满,因为政治气氛上的高压而无处宣泄,最终只能用玩世不恭或者风流浪荡的生活来麻痹自己——而这也是当时俄罗斯青年贵族们的标准缩影。
现在约好了一起去巴黎,也是为了在这沉闷阴郁的空气当中,找到一点新鲜的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