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秦偃月听得脸色漆黑,“你一个姑娘家家的,说这些不害臊?”
白蔻眨巴着眼睛,不知道害臊是什么意思。
秦偃月懒得搭理她,用热毛巾擦了脸,胡乱把衣服穿上。
酒意尚未完全消散,稍稍一动,便觉得头疼无比。
翡翠端了醒酒汤来,叹着气,“娘娘早先就不胜酒力,从前可是滴酒不沾的,怎么就喝酒了?”
秦偃月干笑两声。
她没想到这具身体对酒精如此不耐受,从前她可是千杯不醉。
“娘娘,奴婢让人准备了清淡些的早膳,你先吃点。”翡翠伺候着她洗漱后,又道,“等会赤箭就回来了。”
秦偃月这才想起,这阵子只见到翡翠和白蔻,不见小尾巴的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