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青心里很温暖,有人关心的感觉真是好。
下午,云青把卡车上所有食物和饮品做了一下清点。云青计算了一下,如果真发生了意外,这些食物至少够自己坚持一年。
她总觉得意外真的会发生,心里总是安定不下来。
因为之前的事情没了,由董叔作担保,云青交了二千块钱押金,等半个月后事情结了再开回物流公司。
她决定这几天暂时放下打零工的事,傍晚她去了健身中心。
这次上女子搏击课的人突然多起来,甚至还有几个小伙子,云青很高兴,她教的很认真。虽然基本都是花架子,远远比不上军队里学的那些,但动作熟练了对身体反应度和敏捷性的训练还是有效果的。
她听到健身中心的姑娘小伙子们紧张地谈论着近期发生的事情,觉得自己也应该做点什么了。
时间不等人。
一周之内,市区的攻击事件越来越多,数百个狂躁症患者被控制住送到医院,但更多的感染者选择了逃跑或隐瞒。
据新闻报道,市区内每天都有十几起攻击事件发生,全国范围内每天约有一千多起攻击事件,但这只是“保守”的官方数字。ZF和军方都拉响了黄色警报,各地区公共场所、住宅区、商业区和学校等人员密集地带加大了治安警戒力度,部分地区开始车辆和人员限行,学校也减少了上课安排。
这一切都只是个开始。
现代社会系统已经开始出现崩溃征兆了。
警察局。
“云小姐,这个案子证据不足,难以取证,对你非常不利,很显然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,不过我们会尽力争取,但更多还是希望云小姐做好二十五天后赔钱的准备。”
云青的心紧了紧,脸上神色微微变的僵硬。
“那,谢谢你们了。”
高原看着云青强扯出来的笑容,不免有点同情她,但又说不出什么让她放心的话来。
她的档案和他们的第一次见面,让高原对这个淡淡的姑娘并不讨厌。
高原不喜欢女人,也不喜欢男人。他可能是世界上稀少的性-冷淡者,也是性格冷淡者。
“云小姐在A市上的大学?真巧,我也是在A市上的。”
云青勉强打起精神:“高队长是公安大学毕业的吧?我和舍友去过几次,经常碰见学生列队出操,纪律很严。”
想起学生时代,高原难得嘿嘿一笑。
“没错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