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同期影卫里最佳的。阿九知恩图报,你不必担忧她的忠心。”
也不知道那人听没听进去,只追问道:“那案子是个什么模样的案子?”
“当年……是兵部克扣军饷的事情吧……阿耶震怒,虽在病榻,仍亲自下令彻查此事,只是那时恰逢摄政王当政,宋斯又是摄政王的人,便只捉了下属应付了事,将他贪赃枉法的事情瞒了下来,阿九的父亲算是倒霉,便做了那替罪羊。不过这些事她应当是不知道的,毕竟那时还未懂事,哪里想的来这么多。”
应当是不知道的,但也不排除有别人告诉怂恿。怪不得她对宋斯如此怨恨,原是先前还埋着这样的诱因。
苏尧想着,也没留神儿脚下,绊在一处台阶上,刚要摔下去,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捞了上来。苏尧咧嘴“嘶”了一声,脑门上便被爆了一个栗子,抬头正对上叶霖“嫌弃”的目光,训斥道:“心不在焉的,好好走路。”
苏尧皱了皱鼻子,揉揉额头,看在叶霖救她免于摔倒的份上,也就偃旗息鼓,只方才提起阿九来,她便想起之前封策夜闯相府,叫白樊素撞见的事来。她并不知道白樊素当夜便将那事添油加醋的告诉给了叶霖,只当他一无所知,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该有所隐瞒,因此道:“说来有一事要同你讲,你可心平气和地听我讲完,不许半途发火。”
以叶霖这样的独占欲来说,听了封策登徒子的行径,恐怕就算脸上不表现出来,心里也要记上一笔的。
叶霖作洗耳恭听状。
苏瑶这才斟酌着坦白道:“我回相府省亲的第二日晚上,封策曾夜闯相府,将我约去后园相见。”
虽然早知道了此事,可听苏尧亲口说出来,终究还是有些不同。叶霖一开始就完全相信她对封策不会有一点好感,只是新路作怪的独占欲还是叫他有些不是滋味——那可是他一个人的阿尧。这时候她提起来,想来也是不想隐瞒他哪怕一时一点,心里反而涌起一阵暖流,将那不悦冲淡了。
苏尧见叶霖脸色十分平静,胆子也微微大了起来,继续道:“只怕那人并不知晓我是借尸还魂,还将一腔深情错付在我头上,意图将我召去策反,哪知道我竟是被你勾去了魂。”
顿了顿,苏尧眯眼笑道:“你说,你是不是使了美人计?”
眼前的人也不走了,直挺挺地停下来,转回身将一只手搭在了苏尧肩上,认真道:“原来你才意识到么,一直以来,我可是费劲了心思勾/引你,只是不见你领情。”
这人还真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