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是执拗。
眼下这个小姑娘,摆明了是在钻牛角尖儿,就是不肯认错。
看着仪铭的脸色越来越黑,戒尺已然再度举起,朱祁玉也有些着急,忍不住挪动脚步,想要往里去,但是就在这个时候,却有人先他一步,拦在了慧姐儿的前头。
“徽王殿下?”
仪铭皱了皱眉,短暂了犹豫了一下,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戒尺,但是,脸上的神色却变得更加难看,道。
“殿下这是要做什么?替五公主出头吗?”
如今宫中的子嗣已经并不算少了,太上皇那边,有四子四女,朱祁玉这边,也有两子两女,各自都已有了封号。
这些孩子当中,太子朱见深另立东宫蒙学,太上皇幼子许王朱见淳,以及朱祁玉的幼子朱见澍,幼女怀安公主朱念芸之外,其他都在学堂当中。
只不过略微不同的是,对于皇子称的是封号,但是对于公主,却不容易加以区分,所以为了区别,便按照年纪序齿称呼。
慧姐儿虽然是朱祁玉的第一个女儿,但是,朱祁镇的四个女儿,重庆公主,嘉善公主,淳安公主,崇德公主,年纪都要比她更大。
所以,宫中为了加以区分,往往称慧姐儿为五公主。
当然,这种称呼严格来说并不妥当,之前汪氏特意询问过朱祁玉的意思,得了他的点头,才慢慢的这样叫开。
朱见济把妹妹护在身后,直面板着脸的仪铭,显然也有些害怕,但是到了最后,他还是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,道。
“学生不敢,只是学生有几句话,想问先生,还请先生解惑。”
这话说的十分板正,简直不像是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说出来的,但是配上朱见济正经的样子,却莫名的和谐。
仪铭教导这些皇子皇女也有些时日了,别的不说,至少在课业方面,他对于朱见济的表现一向很满意。
但是,即便如此,他现在的表现,也着实让仪铭难以不心生不满。
不过,他倒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,将戒尺拿在手中,道。
“殿下有话请问,但是,老夫有言在先,若是殿下不能驳倒老夫,那么五公主今日的课业要加倍!”
“不行!”
很明显,仪铭这是想要让朱见济知难而退,所以要和他打一个赌。
但是,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,朱见济却并没有顺势接下来,而是摇了摇头,道。
“学生是想和先生讲道理,不是要和先生打赌。”
“若我有理,先生当认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