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小爷出挨打!”
气势恢宏的十王府外,一个壮硕的少年人,手里拿着一根长棍,单手叉腰,对着王府一阵破口大骂。
他的身后,跟着几个护卫模样的人,少年人每骂一句,那几个护卫的身子就抖一抖。
往外头瞧过去,跟少年旁边的,还有一大堆身着华服的少年人,虽然年纪有大有小,但是各个都贵气逼人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。
和那些畏畏缩缩的护卫不一样的是,这些少年人简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,一个个笑嘻嘻的看着朱范址开骂,一边跟着哄。
“老大威武,骂得好!”
“啧啧啧,宗人大人,襄王爷,怎么怂了?门都不敢出了?”
“说得对,这种敢已故长辈灵前闹事的混,不配当朱家人,还不滚出挨打!”
应该说,这个间巧的很,岷王薨逝,襄王府里养伤,礼部最近又忙着殿试,翰林院则是忙着馆选。
于是,宗学堂这边,就没什么人管了。
这帮宗室子弟,个顶个的都是身份尊贵的主,里头有大把的人,以后是要承继郡王乃是是亲王位的,个个封地里头,那都是横着走的主。
结果被天子一道旨意,都召到了京城习礼,还要考试。
单是如此就算了,偏偏上头了一个襄王,定出了种种规定,虽然说这些规定放普通的院当中不算什么,但是,对于这帮养尊处优,平素肆无忌惮的宗室子弟说,就显得有些严苛了。
平日里,他们囿于权威,敢怒不敢言。
今儿好不易逮了个由头,而且还有人头,那还不是劲儿的骂?就算是有个别胆子小的,跟后头附和总是敢的。
大家都是姓朱的,天子还能把他们全处置了不成?
十王府外,出了这样的事,自然是迅速引了围观,但是,古怪的是,虽然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,大都是平头百姓,却迟迟没有巡城的御史和五城兵马司的人赶过。
“什么?这帮混东西,安敢如此懈怠?”
十王府,襄王听着外头中气十足的骂声,差没气的跳,只不过,这身子一动,胳膊又是一阵生疼,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镇南王的那两棍子,是丝毫都没有给他面子,打的实实的,回到府上之后,郎中诊断之后,直接说是骨裂,没个一年半载的工夫,根本就不能恢复原状。
原本挨了这么重的打,襄王就够憋屈了,结果现,竟然又被人堵了门,简直是要将他气的一佛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