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底裤,勉强裹住要害,隐约的轮廓,如待放的花蕾。手指纤细,玉足一前一后,脚趾顽皮的抓着床单……
这是梦境!
在梦里做点儿什么猥琐的事情,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?
自己还是处男呢!
自己换了SD,就要死了!
眼前的女孩儿长得真的挺不错的,身材也好,皮肤也好……总之,什么都好。
万恶淫为首,论行不论心。
在梦中发生的事情,应该只能算是意淫,是“论心”,不算是太下流吧?不算太没道德吧?
江北忽然觉得自己挺可笑的。
老子都他妈的身患绝症要死了,又是在梦中,还计较他妈的什么道德干什么?!
几个月以来,自己何曾遇到过这么香艳的梦境?不趁机享受一把,等早晚会来的折磨到来时,后悔都来不及了!
人之将死,未必其言也善,但绝对肆无忌惮。
……
残阳如血,染红了半边苍穹。
市中心四面钟上巨大的钟摆停在左摆的位置,仿佛凝固了一般,丝毫没有摆回右边的意思。
凯旋大街上,密密麻麻的人群,如同定格,矗立在街道上。
街道转角,站着一个穿着肉色丝袜和堪堪遮住屁股的黑色短裙的妙龄女郎。女郎一手牵着一条雪白色的迷你型贵妇犬,一手拿着打火机点烟。打火机上淡蓝色的火焰一动不动,似是画出来的火焰。
女郎一侧,是个大腹便便的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。男人抬起手腕,将手腕上硕大的金表放在眼前,视线却在身边女郎胸口的那一抹春光上。
数不清的人,每个人都好似图画中的一样,保持着哪怕是跃在半空的姿势,就那么一动不动。
十字路口,明明是红灯,一辆银灰色保时捷的前轮,还是冲到了斑马线上。车前,一个中年女人惊恐的转头,看向保时捷。她的一双手,正下意识的把身边的十来岁的少年推向身后。
保时捷旁边,一辆破旧的摩托车的车尾的排气筒口,正有蓝烟窜出来。蓝烟也似图画一般,保持着一个突然,一动不动。
整个世界都凝固在这一瞬间,连空气都凝结了。
太安静了,安静的可怕。
忽然,一辆黑色山地自行车沿着街道驶来。骑车的少年,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模样。不论是脚上的撒克运动鞋,还是头顶的阿贝奇棒球帽,都价值不菲。路过那牵着狗的妙龄女郎时,少年随手在女郎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。清脆的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