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也没让她舒坦,今晚上的事就这样算了。”
“算了?”傅予蜃冷笑,“下午的事情是下午的,现在的事情是现在的。我要是不回来,你打算怎么罚俞芷衿?”
“这不是还没罚吗!”傅志钦恼怒,“傅予蜃,你不要得理不饶人!”
“这不跟你学的吗?”傅予蜃站了起来,“之前不饶人的是谁?傅志钦,你可真是条双标的狗。”
“我是你爸!”
傅志钦勃然大怒,抓起供案上的供水杯,就朝傅予蜃砸了过去。
说时迟那时快,俞芷衿扑了过去,张开手臂,挡在了傅予蜃的面前。
瓷杯里的水在空中洒出了一条抛物线,最后砸在了俞芷衿的锁骨上。
骨头与瓷器相撞,砸出了亦脆亦沉的声响。
俞芷衿闷哼了一声,当即弯下了腰。
“芷衿!”傅老夫人大惊失色。
她回头就给了傅志钦一耳光,“祖宗在上,你发的什么疯!”
俞芷衿疼得往地上蹲,傅予蜃却从后面握住了她的肩膀。
他把她转过身来,抬手掀开她的衣领,无声沉默地看了一眼她被砸到了地方,忽然间放开了她,大踏步朝供案那边走去。
所有人噤声,但已经感觉到危险如潮水般淹没祠堂。
转眼间,傅予蜃就从祖宗的牌位前面,单手抓起了那只盛满香灰的青铜小鼎,回身猛然掐住了傅志钦的脖子,把他掼倒在地。第2/2页)
他们斗个你死我活,毫发无损。
他挨了碰了,就脱层皮。
“她怎么知道我回门宴会拍首支舞?”俞芷衿马上问,“我原本的流程根本没这事,是俞新雄临时闯入搞的花样,所以司阿姨,你还和俞新雄有勾结?”
“你那个爸爸,本来就恨死了你,想要抓住一切机会搞你不很正常?”司臻骊反是理直气壮。
“哦,他想搞我很正常,你参与可就不太正常了。”
俞芷衿冷冷地看着司臻骊。
横竖已经撕破脸,而且肉眼可见以后还会一撕再撕,她有招出招,也没必要留到过年。
“不出意外,胡广利也和你有勾连吧。”她掰着手指,“胡广利,方剑博,俞新雄……还是司阿姨玩得花啊。”
“有也都是利益金钱上的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司臻骊恨声问。
俞芷衿一脸无辜:“我也没说什么啊,我只是实事求是,这三个人,要么是人渣,要么是瓢虫,要么是混子……至于司阿姨怎么玩的,金钱还是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