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上次在医院门口哭了那么久,不会再被任何话刺激到。
显然她还是高估了自己,许瑞寒的话如同一把把利刃,接二连三地剜着她的心。
见她红着眼睛,没有说话,许瑞寒回原位坐好,语气温和了一些,“以后别再这样胡闹,明天我们去做试管,前面的事儿我不追究,以后你还是许太太,我们还是和......”以前一样......
“谢谢许总宽宏大量,不计前嫌。”顾清月笑了,“我是不是要三拜九叩,感谢您许大善人的恩泽?”
“我在给你台阶下,别不识好歹。”许瑞寒捏住她的下巴转过脸,看着她警告。
顾清月把他的手拽掉,“我谢谢您,这台阶您自个儿老慢慢爬吧。别忘了,你现在手上的股份是因为娶了我,你爸才给你的,并不是靠你的能力得到,要说谁给谁多一点,还得好好算算呢。”眼神发狠地挑了下眉。
许瑞寒被她这么一说,整个脸爆红,如同一只被人摸了尾巴的猛虎,“顾清月,我一而再再而三容忍你,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“我就是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人,撞了南墙也不回头。”顾清月平静地看着他,眼神毫无波澜,“许总神通广大,大可以找人盯着我,看看我离婚后有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。”
“好啊,半个月内你要是能找到一份月收入过万的正经工作,我就考虑离婚。”许瑞寒嗤笑一声,“记住!没了我,你什么都不是!下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