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用来清除。”
鲁修解释道,却有种无处下手的感慨。
齐之友捋着胡须赞叹道:“这外伤最怕的就是箭伤,即便伤口深不过寸,也潜藏着诸多隐患。”
鲁修本想解释一些关于感染的知识,但转念一想,这又不是现场教学,总不能拿楚云飞当实验对象吧。
正想着,齐之友让人拿来外科手术的器具。
一套银质的刀具、镊子、锥子和拨片之类的,林林总总有十几件。
鲁修见东西倒是不少,不过这些器械都需要消毒。
他知道,古代这些郎中,用过的东西也就擦拭一下就收起来,用的时候顶多在火上烤一下。
这么精致的银器,在火上烤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。
“这些东西最好煮一下,后院有烧开水的地方吗?”鲁修问道。
“为何要煮?”齐之友疑惑地问。
“您这些都是好东西,请问多久没用了?”
“嗯,约莫一个月了。”
“一个月?您知道上面有多少细菌吗?”
“细菌?”
齐之友好奇地盯着鲁修,他觉得眼前这年轻人说话稀奇古怪的,好多词都听不懂。
“细菌就是你们说的风邪、毒素。”
鲁修见齐之友不解,便一本正经地解释道。
银质的器具煮了半个小时后端来,鲁修又把这些东西放在盐水里降温,最后才给楚云飞清理伤口内的残渣。
整个过程,鲁修做得十分仔细,而楚云飞也全程忍着疼不吭声。
重新上了齐之友配的新药,又仔细地包扎好伤口后,
楚云飞这才开口道:“鲁修!为什么一开始不准备好这些东西,让我一直在这儿等着?”
鲁修被楚云飞问得莫名其妙,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,就在这时,苏伶从外面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