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的清高。
“景安兄休要听她胡说八道,我以为她是贵府丫鬟,打赏她而已。”
白静初气鼓鼓地道:“我没撒谎,就是他,他调戏我,问我宴世子在床榻之上是不是特别粗暴,还让我陪他一夜!我知道这叫耍流氓!”
一边说,一边摊开手掌,将手心里黄澄澄的金叶子给大家瞧。
谁会这么豪横,给一个丫鬟打赏这么多金子,摆明就是有所图谋。第2/2页)
静初抬起脸,确认他的身份:“你怎么认识我?”
“前几日你在侯府,嚷着要给我祖母诊病,我就留意你了。适才你大哥还与我提及你呢。”
原来如此,那日在老太君院子里,丫鬟仆妇一大堆,自己还真的没有注意到他。
“那你找我做什么?”
池宴行晃晃悠悠地蹲下身,与她面对面,满脸的不怀好意:“自然是叙叙旧喽。我听你哥说,池宴清他在床上挺粗暴的?”
果真如自己所料,白景安果真在拐弯抹角地打听此事,甚至于拿着自己开黄腔。
真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啊,一群道貌岸然,沽名钓誉的浪荡子。
她心里冷了冷,已经有了计较。
白静姝想嫁侯府?做你的春秋大梦。
今儿自己就是铁了心要拆这桩婚,谁也拦不住。
池宴清,你可别怪我坏你英名了,反正,你也没啥好名声。
静初一本正经点头:“是。”
“他弄疼你哪儿了?”
白静初指了指肩:“他咬我。”
池宴行顿时来了兴致:“你扒开衣服让我瞧瞧咬得厉害不?”
白静初起身就要走:“我阿娘说了,让我脱衣服的人都是坏蛋。”
池宴行上前拦住她的去路,一双桃花眼微眯:“别急着走啊,你让我瞧瞧,我给你银子,能买好多好吃的。”
白静初明显心动:“你给我多少银子?”
池宴行一见有门儿,立即迫不及待地探手入荷包,拿出两片金叶子:“这个给你。”
白静初嫌弃地撇嘴:“真小气,还有吗?”
池宴行又摸出一把在她眼前晃:“金子我有的是,只要你肯乖乖听我话,全都归你。如何?”
白静初毫不客气地一把抢在手里,认真地数了数,惊诧地瞪圆了眼睛:“你好有钱啊。”
“那今天你也好好陪我一夜,如何?”
静初歪着脑袋,一脸纯真:“陪夜?是守灵吗?你要是再多给我一点,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