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各有志,还是……”刘禅面露难色。
洪峻拍了拍他的肩,安抚道“放心,权且一试,若他不愿,我们便北上找田豫。”
“好吧。”
“公子,门外有人求见,说是豫州故人。”下邳一座府邸内,门子报。
“不是告诉你这几日不见客吗?郎中还没到吗?”一个翩翩公子来回踱步,坐立不安,眉宇间满是郁色。正是陈群。
“公子说了,不见客,两位还是请回吧。”“不知府上发生何事?缘何不肯见客?”洪峻见门子面有忧色,眼睛却时不时往外张望似在盼望。
“哎,两位,实不相瞒,我家老爷突发疾病,连请数位郎中不见好转,我家公子忧心不已,正待名医来治,无心见客啊!”门子见两位神采非凡不似常人,又是公子故人,也不敢怠慢,好言相劝,只盼他们识趣离开。
“哦?是何疾病?不才在华神医门下呆过,或可救治。”洪峻眼也不眨,正色道。可不是吗?给华佗打过下手,也算是门下呆过了。
“你?”正说话间,另一家人引着个郎中过来。“柳医师来了,快去通报。”门子忙往里去,洪峻两人对视一眼当即跟在郎中后面进了府邸,家人正忙着,也没在意。
跟到屋中,果见一人卧于帐中,偷眼看时只见双目紧闭,毫无动静,但脸色如常四肢俱全。那郎中亦是切脉望苔,反复查看周身,只是摇头“怪哉怪哉!全然不似得病啊!”
“柳医师!你可是城中最好的医师了!我父亲已经昏睡两日全无动静,万望救命啊!”陈群见郎中摇头,急忙拉住他的手,恳求道。
“这……陈公子,实在对不住啊,老朽实在看不出是何病,如何能治啊,只能用些参汤吊住命,或许过几日陈老爷自然苏醒。”郎中言辞含糊,只匆匆提笔开了些温养的药,摇摇头也没拿银两便走了。
“又是这种药!又是这种药!”陈群一把将那药方扯碎,拼命挠头,烦躁地来回踱步,“再去请!再去请!”
“可是……”家人一时语噎,这城里名医都找了,再找也只能往外了。
“那就去外面找,给我张榜求医!”陈群挥手道,猛地一抬头正撞见一旁的洪峻两人,“你们是何人?!府上有事,还请速速离开!”
“莫慌莫慌,令尊的病,我或许可以救。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令尊病发前后,我才好对症下药!”
“当真?!”陈群大喜,但旋即又疑道,“不过说来蹊跷,我父亲身体一向健朗,前日与一来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