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桌上,办公桌上放着一个酒瓶,一顶帽子,一包烟,一个打火机和一个老式的诺基亚手机。
男人最大的特征是他的光头,而且光头上还有一个蝙蝠的纹身,光头好像有段时间沒有刮了,都起了头发碴子。
正在这时,绑在椅子上的女人突然联同毅子倒在了地上,但是那边玩天九的正玩的兴起,根本沒有主意,女人被绑在椅子后的绳索已经有些松开了。
女人刚倒下,嘴里就发出一声闷哼,随即半晌不敢动弹,生怕被别人发现什么。
但是倒在地上大约十分钟,也沒听到有人谩骂自己,猜想应该沒有这些人还沒有发现自己。
她立刻开始又慢慢的扭动着手腕,但是动作依然不敢太大,如此扭扭捏捏的一刻钟后,手上的绳索终于被她全部解开了。
她立刻伸手先拿开眼睛前的黑布,又拿掉嘴里的布,随即牛头四周看了一下情况,发现那些人都在那边赌钱,都沒有人注意自己。
她心中顿时一喜,她立刻扯开自己身上的绳子,但是沒有立刻动弹,她首先要找好出口,不然自己万一动弹起來,被人发现再绑起來,下次就沒这么好的运气了。
她看了半天,终于找到了门口,见那边的铁门只是虚掩着,而且沒有人,加上铁门和那边的赌桌还有一段距离,而且自己这边和赌桌之间还有一些凌乱的桌椅挡着。
她先深呼吸了一下,随即慢慢爬起身來,蹲着身子,眼前看着面前的门口,又是一口深呼吸,随即慢慢地朝着门口那边移动着,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來。
那边赌桌上的人,正好一局天九开牌,都在盯着派桌上自己的牌面呢,沒有人注意这边的情况。
女人一边移动着,一边眼睛要瞥着赌桌这边,眼看着就要到门口了,也不知道是紧张,还是因为同时要注意赌桌这边,一不留神,猜中了地上的一个木板。
那木板很薄,一踩下去立刻就断了,发出嘎嘣一声脆响,女人心下顿时大惊,立刻就站起身朝着门口跑了过去。
其实她的担心是多余了,即便是刚才这声脆响,也沒有引起那边赌桌上的人的注意。
但是犹豫她太过紧张和害怕,所以吓的立刻狂跑了起來,倒是被赌桌那边的人看见了。
那人见一个身影迅速的往门口跑,立刻叫了一声,“我草,那丫头跑了。”
其他几个人却满脸不屑地朝他说,“张三,少來了,你他妈每次输钱都不爽快,痛快给钱吧。”
那叫张三的立刻一拍桌子,指着门口,“你们他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