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检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后,语气和缓下来:
“您因为祖母出身低微,自幼受到万历朱翊钧的冷落和忽视,生活环境极其简陋,甚至在十三岁之后与祖母分离,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宫中?,苦不堪言。”
“祖母在长期被软禁中郁郁而终,您直到她去世才得以见上最后一面?。”
“此外,朱翊钧执意立宠妃郑贵妃的儿子朱常洵为太子,与朝臣发生了长达十五年的争论,最终才勉强立您为太子?。”
“哪曾想,贵为太子依然要被姓郑的娘们压制欺凌,后来还搞出了一个梃击案…您这大半生过得不容易啊!”
“别说了,嘤嘤嘤…”丈夫有泪不轻弹,只因未到伤心处。
听到儿子提及他的悲惨往事,朱常洛心如刀绞,掩面大哭起来。
“请节哀。”朱由检从怀中掏出一沓面巾纸,递给朱常洛,轻声道:“擦干泪不要怕,至少我们还有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