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，别哭，羞羞。”

赵小雅十分懂事地伸出小手擦干了赵开明脸上的泪水。

赵开明脸上的泪水却越擦越多，他连忙抓住赵小雅的小手，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：“爸爸是开心。”

“不哭.不哭”

这一刻，他甚至想感谢许愿鬼，它完成了自己的愿望。

哪怕是代价是自己的命也无悔了。

“我们——”赵开明刚一开口，就感觉到怀中女儿的身体开始冰冷和僵硬起来。

赵小雅脸上的血色迅速流失，声音越来越微弱。

“爸爸，我好冷呀。”

“好困.”

赵小雅眼睛缓慢地闭上了，她撑起一个微笑。

“爸爸.不哭”

“要开心哦”

“不，不！！”

赵开明绝望地用尽全力搂紧了女儿，想要留住那一丝希望。

但赵小雅闭上了眼睛，没了一丝声音，又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。

仿佛刚才一切都是他的幻觉。

“小雅！”

赵开明发出如同厉鬼一般凄厉的吼声。

“不，不会的！”

他捂住脑袋大吼着，布满血丝的眼球神经质地到处扫动：“你出来！我答应你！”

“你快出来啊，让小雅复活吧，求求你了！”

他跪在地上不停磕头，直到磕的满头鲜血。

可无论他怎么哭喊嚎叫磕头，那只厉鬼都没有出现。

良久，赵开明宛若一个真正的厉鬼一样满脸鲜血，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。

面无表情，宛若尸体。

“你们再等等，很快我们就能见面了。”

他将赵小雅再次放回了棺材内，就这么站立在黑暗中。

像是一只厉鬼一般。

——

“怎么样，看到赵开明了吗？”

小泉市最高大楼上。

庄博世和张杰站在天台上俯瞰全景。

“看到了，但是那只鬼太滑溜，居然又躲进了鬼域之中。”张杰没好气道。

“这只鬼能感知到危险？”

“真是滑头，有意识的厉鬼果然难处理，要不让零点直接远程把棺材钉狙击出去吧。”

“没有鬼域限制的狙击，是无法命中那只厉鬼的。”

庄博世思索了片刻：“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，赵开明已经出来了，那就抓住他。”

“目前看来，这个厉鬼无法直接更换宿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