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择了过来亲眼目睹一下这副杨间上吊的名场面。

顺便，还想试验一下。

一根棺材钉出现在他的手中，他走到了杨间面前。

那面鬼镜似乎想要烙印他的印记，但他一瞬间变了四五张面孔，还在不断改变。

镜子中的厉鬼也不得不变化，但总是慢了一步，因此无法留下完整影子。

他掂了掂手中的棺材钉。

理论上，此刻的杨间是最脆弱的。

如果杨戬存在，那么必然会对他这个不存在时间线上的外来者有所警惕。

应该会有一些警告。

但现在什么也没有。

只要他把棺材钉扎在杨间身上，那么杨间绝对死无葬身之地，没有鬼报纸吸收记忆和意识，他不可能再复活。

“杨戬。”

庄博世呼唤了一声。

没有人出现。

“杨戬，我没有恶意，只想和你谈一谈。”

还是没有人出现。

庄博世轻笑一声：“那就抱歉叨扰了。”

随即棺材钉往前一刺。

棺材钉划破了杨间的驭鬼者制服，在他的皮肤前停了下来。

依旧没有人出现。

庄博世神色莫名。

这是因为杨戬横跨过去未来知道自己不会刺下，还是…

他不能出现。

算了，既然他不愿意出现那到时候问一问人皮纸吧。

庄博世把目光放在了杨间身上，他一直很好奇，真正的杨间，在通过鬼镜复活之后。

到底还是不是他。

在他视野之中，同样一具有魂无魄的身躯。

三魂已经离散，却被鬼镜吸纳进入镜子之中。

鬼绳却死死拉着他的脖子，死死吊着他的脑袋，以及束缚了他一部分离散的三魂。

本身这个世界不存七魄，三魂就很容易离散。

所以人一死，根本不可能留下完整的魂魄。

那些亡魂，或许是通过厉鬼力量印刻了人类的意识，或许是通过时间重现了那个人还活着时候的样子。

不过庄博世可以清晰地看到，杨间的魂在不断变淡，被鬼镜慢慢吸收。

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且近距离看到厉鬼如何杀人。

厉鬼，从人体的三魂之中抽取一缕缕魂光。

这缕魂光，包含着人类的意识、感情与记忆。

驭鬼者驾驭厉鬼，本身也是情感和意识不断被侵蚀的过程。

原本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