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启山这还是个情种?”痦子男怪异地笑了笑。
“我可听说他跟那名角二月红,不清不楚的.”
“说你嘴大你还来劲了是吧!”年长男人重重放下茶碗,吓了痦子男一跳。
痦子男低着头嘟囔着:“又不是我说的,是宋三他们几个人说起的,我可从没去过长沙。”
“哎。”年长男人叹息了一声:“自从朝廷没了之后,南北分割,南有革命党,北有北洋军。”
“现在,连土夫子都分成了南北两派,南边的老九门声名在外,居然有洗白上岸之法。”
“而我们北边,一盘散沙!”
“明明我们北方大墓多,可还是斗不过这些南人啊。”
闻言,痦子男撇了撇嘴,低声道:“他们再能有什么用,还不是被我们把明器给截了。”
“而且那墓就在日本人掌控的地方,我可听冯二哥他们说,日本人还打算继续挖呢。”
“南边这群人,怕是一辈子没法子赢过我们喽。”
闻言,正在慢条斯理抽着大旱烟的年长男人,突然停了下来,提声问道:“你说的是那个前一段时盗了一个大墓的冯老二。”
“日本人还没放弃?那个斗可是死了五十几号人了啊!”
痦子男颇为自豪地道:“那是!我听说他们在那里调动了一个旅团。”
“然后从本土召集了一批奇人异士,准备有大动作!”
“啧这事,有关窍呐.”年长男人露出了奇怪的表情。
“四叔,为什么这么说?”痦子男奇怪地道。
年长男人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:“这是汪家一石二鸟的毒计啊。”
“你可知道,最近那些道门的人都疯了。”
“龙虎山、武当山、茅山,传人一个接一个下山。”
“所求为何,不就是那件明器吗!”
痦子男不是很能理解:“那不就是一件明器,还能修仙不成,跟那些道门又扯上了什么干系。”
“三叔,难道你打开来看过了?”
“闭嘴!”年长男人吓了一跳,连忙喝止。
他紧张地看了一眼四周:“你不想活命啦!”
“我当然没有打开,你叔活到这个岁数,靠的是什么,就是不该知道的不知道!”
“你刚才那句话要是传到了日本人或者那些奇人耳朵里,我们还有命走出上海?”
痦子男了然地点了点头,正要说什么。
年长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